白冉淡然地勾起了嘴角,“淮王殿下,你看清楚了吗?
这就是你心中,最最温柔善良的好女人。
你对好女人这几个字,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墨瑾深有一种当众被打脸的感觉,老脸火辣辣地疼,竟无言以对。
好半晌,江玉婉才从惊恐之中回过神来,烫手似的丢开了那枚针。
楚楚可怜地看着墨瑾深,解释着。
“王爷,针不是我的,是那狗奴才硬塞进我的手里的,我最怕疼了,怎么可能会自己扎自己?”
这一次,墨瑾深并没有被她牵着鼻子走,只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别说了!”
“王爷!”江玉婉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们就是在以此方式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
您,您难道看不出来?”
“闭嘴!别说了!”
墨瑾深心情更加烦躁,他再是眼瞎心盲,也不会觉得婉儿完全是无辜的。
江玉婉再不敢多言,闭嘴生闷气,车厢内总算安静了下来。
“主子,你的腿流血了。”
白兰的话打破了狭小空间里的沉闷,墨瑾深低头去看。
就见白冉的裙摆上糊了不少血渍,车厢的地板上也有不少
但白冉却只是淡淡地说,“刚才江侧妃的屁股,刚好就坐在了我的伤口处。
她的屁股一点肉都没有,就好像锥子一样,搁得我生疼。
我可不想虚伪地说,她不是故意的。
我只想说,她就是故意的。”
江玉婉:.....天杀的!有这样形容屁股的吗?
墨瑾深眼里竟有了些心疼,蹲下身去撩开白冉的裙摆查看,见血还在往外冒,急得怒吼一声。
“白氏,你不要命了不成?等进了宫,恐怕你的血要流干了。”
说罢,快速掀开了车帘,对着后面的马车喊,“石公公,白氏腿上的伤咧开了,稍歇片刻再出发。”
石公公本在假寐,闻言快速睁开了眼睛,很是郁闷。
方才他见王府里的小妾也上了马车,就知道会闹点事出来。
向旁吩咐一句,“小林子,去看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