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深一时看呆了去,心跳不自觉快了好几分。
“咔咔!”
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他竟在门口弄出了声响。
白冉蓦地抬起头来,警惕地喊了一声。
“谁?兰芝,是你吗?”
“咳咳!是本王!”墨瑾深只好心虚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假装只是来看灰狼的,“本王一直在担心灰狼,无法安睡,特地来看看,它如何了。”
白冉不以为意,也没有设防,毕竟这男人一向很讨厌她。
“它的状况还不错,只是疼痛感没办法消除,它就只能忍着。”
墨瑾深自个儿找了一条矮杌子,放到了狗窝旁边,坐了下来。
灰狼本来正闭着眼睛,忍着疼痛,感觉到墨瑾深在旁边时,身子抖了一下。
睁开眼睛时, 眼里全是泪,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呜呜呜!”
“我不怪你,别自责。”
墨瑾深毕竟养了它好几年,非常了解它的个性,知道它这是在愧疚咬了他。
说着,掀开袖子,将被咬过的手腕给它看。
“你瞅瞅,没受伤,擦了一点药,连牙印子都没有了。”
灰狼仔细瞅了一眼,将脑袋耷拉在了狗窝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它可真讨人喜欢。”白冉心疼不已,看着男人, “方才它一直在呜咽,我以为是因为它太疼了。
原来是在愧疚。”
墨瑾深也有些动容,说话时声音变得沙哑,“白,白氏,或许它会是咱们俩之间的桥梁,你我之间并没有化不开的矛盾。
本王可以与你做真夫妻,好好过日子。”
他说得是那么真诚,把他自己都感动到了。
以为白冉定然会激动得无以复加,可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
因为白冉只当他在说笑话,“墨瑾深,你不是对你的婉儿爱得山崩地裂吗?怎么又来与我说这种话?
此话,若是让她听了去,还不知如何伤心呢!”
墨瑾深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堪,转而却是好意被拒绝之后的愤怒。
“白氏,别不识抬举,本王是男人,如何不可以爱婉儿的同时,也对你负起做丈夫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