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墨瑾深吃痛,赶紧放开了掐住脖子的手。
与此同时,灰狼也放开了咬住手腕的嘴。
本来它就受伤严重,突然暴起,崩裂了伤口,白色的纱布浸出血来。
再也支撑不住,陷入了昏迷。
墨瑾深的手虽被咬了一口,却并没有伤口,只有几个牙印子,说明灰狼其实是有分寸的。
墨瑾深是它的主人,它并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跳起来咬他,只是在阻止他伤害白冉。
白冉和墨瑾深同时蹲下身去,都在紧张它的伤势,可江玉碗却想借此机会除掉这只讨人厌的狗。
“王爷,连主人都咬的狗还留着干什么?
它明明是您的狗,却吃里扒外对您动口。
如此恶狗,不能再留了。”
“闭嘴!”
墨瑾深站起身来,第一次对江玉碗目露冷光,“滚回婉柔居去,别再聒噪了。”
“王爷,您,您变了!”江玉碗委屈极了,一步一步往后退,眼泪立时流了满脸,“您竟为一只恶狗凶婉儿。
难道婉儿其实还比不上一只狗?”
墨瑾深有一瞬间的恍惚,看看江玉婉,再看看灰狼,最终还是心软了,“婉儿,灰狼就如本王的家人,你别多心。
快离开,我想守着它,等着它醒来。”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的情感拉扯时,白冉已经抱起灰狼进了一间厢房,关了门之后再次放出设备对它的头部进行扫描。
看清之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好在没有再次颅内出血,只是缝合的伤口咧开了而已。
重新缝合就是了。
后来,墨瑾深还是跟着江玉婉离开了,临走时对着厢房的窗户给白冉留了一句话。
“若是灰狼有个三长两短,就拿你的命抵灰狼的一条命,你好自为之。”
白冉骂了一句,“狗男人!”
......
江玉婉万万没有想到,她主动投怀送抱,会遭到墨瑾深的拒绝。
两人离开梅香苑之后就去了婉柔居,还是如平日那样,送回了美人,墨瑾深就打算离开了。
可江玉婉却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要他今晚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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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婉儿的身体好得诡异,墨瑾深就有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赶紧找了个理由。
“婉儿,本王今晚有要事处理,你自个儿好生歇着。”
江玉婉急得哭了起来,“王爷,您不是说,只要婉儿的身子一好,您就与婉儿圆房生孩子吗?
王爷,你我的年龄都不小了,该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