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对于原主的记忆接收得并不全,一时有一点懵,不知什么时候原主还有失过名节。
想了想才道,“但今天却不一样,是王爷你亲自让我失去了名节。
此事若是被传了出去,王爷您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男人的眼里再次有了怒意,“白氏,你还想把今日之事宣杨出去不成?当真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白冉的心一阵绞痛,原主的情绪再次影响到了她,不由反唇相讥回去。
“是啊!我不知羞耻,可王爷你把你的正妻丢给侍卫,等于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就算知羞耻了?
此事我不传,王府里多的是人想传出去,所以,王爷你最好管好你的小娇妾和佣人们,免得您成为全都城的笑柄。”
墨瑾深自知理亏,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晦暗不明地注视着白冉。
从前这女人看她时目光永远都是充满爱意又怯懦的,不管他如何埋汰她,她都乖乖受着。
可现在,她却好像全身长满了刺,嘴里长满了尖牙。他说一句,她就说十句顶回去。
当真是因为没有亲自救她,伤心欲绝,而不打算再忍?
思及此,他的心里涌起一股烦闷情绪,终是下达了命令,“好,本王如你所愿。
其余几人,拖下去,各打三十大板。”
“是!”侍卫们走上前去,拖着丫鬟们离开。
她们没敢求饶,甚至还在庆幸,只是打板子而已,并不是直接乱棒打死。
须臾间,杖责声,哀嚎声,就如一道动听的交响乐,听得白冉格外舒坦。
杖责结束,白冉将发簪插进了发鬓,抖了抖身上的水。
冷风呼啸而来,湿透了的衣裳贴着身子更加冷了,白冉哆嗦着身子站起身,却又因为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已经疲惫到了极致,冷到了极致,却没有任何人扶她,任凭她跌回到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