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请神会,有些上不了台面的阉人还是不要开口为好,免得神明也觉得沾染了晦气。”
大太监大怒,但还没来得及发怒,便听得里面一声呵斥:“放肆!国师,谁允许你这样说话?你是在诅咒朕吗?”
紧闭的房门终于被打开,一身龙袍的皇帝在几个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满面怒意,面色红润。
“原来皇上在啊。”温绍表情淡淡,说出来的话却很刺人,“皇上别误会,我没什么意思。”
“只是皇上生个病需要一整个太医院侍疾,我还以为这天下要换皇上了呢。”
“放肆!”皇上又是大怒,他本就是个为所欲为的主,因为这性子才得了暴君的名头。
一个手握实权的暴君,哪个人不敬畏着,生怕掉了脑袋。
现在他气得恨不得杀了温绍,虽然不能杀,但他也没打算惯着温绍。
一个国师,想敬着的时候就敬着,想打压的时候便打压,他还敢反抗不成?
“国师,还不跪下?”皇上冷厉着说道。
“皇上生病是不是把脑子弄坏了,要不再叫叫太医给你看看脑子?”温绍也不惯着,撕破脸呗,谁怕谁?
历代国师就没有向皇上行礼的先例,这是开国就定下来的规定。
皇上面色铁青,招呼旁边的侍卫:“你们,去教教国师如何下跪。”
“虽然国师见皇不行礼是老祖宗的规矩,但朕是皇帝,朕说的话也同样是规矩,国师又如何,不也是朕的子民?”
“朕身为天子,今天就教教子民什么是君威!”
温绍冷冷看了一眼侍卫:“若是不怕天谴,尽管来便是。”
此话一出,果然见他们脸上多了几分畏惧,而皇帝被气惨了:“天谴,你们怕什么天谴,信不信朕诛了你们九族,给朕拿下。”
话音刚落,便听天上一声惊雷乍响,直直劈了下来,不过目标不是那群侍卫,而是正颐指气使的皇帝。
皇帝惨叫一声,当即连头发眉毛都劈没了,整个人硬得像块木头,白眼一翻,直直往后倒。
整个人也就剩下那白眼是白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