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谁知道呢?”
“我看悬,除了选秀,我就没见陛下带别的女人回宫,后宫的娘娘们,无一不是清流大臣,于江山社稷有益,景梦的家世可比不了。”
“咯咯,你懂得还挺多嘛。”
“那你觉得呢?”
“我也不知道,但我挺佩服她的勇气的,那可是皇上啊,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长得也是玉树临风,我就不信哪个女人不动心。”
一个宫女做花痴状,“只可惜啊,陛下实在是太有威严了,我都不敢看他,所以我真的挺佩服景梦的。”
“要是成功了可就是主子了,不怪她那么拼。”
因为战事紧急的缘故,援军很快启程,温绍骑马走在前方,道路百姓避让,大军呼啸而过,有百姓偷偷从窗户窥见大军的风姿,顿时对国家更有信心了。
这样的日夜兼程,温绍完全能够适应,他早已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不就是努力一辈子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他摆烂了这么久的“报应”吧。
但景梦完全适应不了,坐在最后方的马车里上吐下泻的。
毕竟是温绍带来的人,哪怕一群武将对她这娇滴滴的样子再怎么看不上,也要请示温绍。
于是某一天,军队来到一座城池暂且休整,温绍便听到下面人的禀告说景梦已经高烧一天了。
“哦,景梦啊。”温绍摸了摸下巴,“朕记得她当初口口声声说来伺候我的,可行军半个月了,还没见她露面,她伺候谁去了?”
温绍放下手上的信纸,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有些冰冷,底下的人都不敢说话。
“灵州是个好地方,就让她在这里养病,你们也累了,军队在这里休整一晚,明早再出发吧。”
“陛下仁慈。”
温绍不置可否,不仅没有怪罪她玩忽职守的罪,还贴心的给她找了个好地方养老,他不仁慈谁仁慈。
不过,她愿不愿意领受这份仁慈,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