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阮温雅会道歉,但是四十岁的她很清楚,早在任务失败的那一刻,她就失去所有浮于表面的宠爱,也失去了在这个家的话语权。
无论她愿不愿意去道歉,她都必须去,因为阮家一定会让她去。
见阮温雅没有说话,在场的人对视一眼,眼底都有些诧异和不悦。
阮父皱眉:“怎么,你在里面还学会不说话了是吗?我告诉你,你现在就跟我去温家道歉,到时候你要是还不张嘴,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阮温雅扯了扯嘴角,带动着脸上一阵刺痛,她低声道:“我知道了。”
被家人开车送去温家赔罪的路上,阮温雅忽然想起了自己高中的时候。
那时候,班上有一个女同学和她玩得比较好,脸上总是挂着甜甜的笑,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看起来很友善,也很好看。
两个人的家庭结构差不多,也是家里这一辈唯一的女孩,有爷爷奶奶父母哥哥疼爱,但不一样的是,对方的家人对她宠溺的同时,要求也很严格。
高中生经常聊的事情就那些,无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