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李总。

李总此时已经是恨得牙痒痒了，不是说只是一个思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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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思路，连具体的数值都已经计算清楚。

李总职位比负责人高，见过的好提案也比负责人多，自然更能理解这个设计的绝妙。

如果是从公司层面来看，现在已经收到的几种设计中，只有宋氏集团的这个设计是最好的。

而且别的人因为收到了通知，只展示了他们的楼体设计，并没有做周边的配套设计。

怎么看都是宋书宁的这一整套方案更合适。

李总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淘汰宋书宁的理由了，宋书宁也微微扬着下巴看他。

他看向宋书宁眼神里全是狠劲，嘴巴却紧抿着，说不出一个字。

秘书这时突然开口了，“李总，这次的项目周总很关注，前几个方案都已经看过了，好像都没有这个方案合适。”

李总也只能恨恨说了一句，“我也这么觉得，看来要和宋氏合作了。”

他现在没有任何办法，毕竟总裁秘书在这里坐着，他不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该做的努力他都已经做过了。

他又想起之前童树兵跟自己说的话。反正自己也不容易，童树兵也不会不理解吧。

宋书宁笑了，是那种胜利者的微笑，“既然这样，那就祝宋氏和周茂合作愉快了。”

秘书向宋书宁点点头，“合作愉快。”

然后小声向李总和负责人说了什么就先离开了。

李总看了一眼宋书宁也跟着走了。

最后这事儿，负责人来跟进。

负责人也察觉到了什么，对宋书宁更是没有半点怠慢，请宋书宁和左锐在会议室等了片刻，然后就拿了合同给宋书宁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