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主持人醒了过来,从悲痛中回过神来,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看了看周围的群众,和一众医师在他身旁看着自己。
目光落在江晚清人畜无害的小脸上,主持人觉得,他的脑壳要裂开了。
谁能想到,一把小小的唢呐能有这么强的效果,范围攻击?
范围攻击他知道啊,但这范围也太大了。
咋滴?全图炮啊。
怪不得这个小丫头先前不慌呢。
妹的,这种声音除非用梦能把耳朵封住,嗯……聋子也行。
不管怎样,不能让她在用了。
“江……”
主持人刚一开口,江晚清立即会意,并打断:“那个,“举手回答”我知道错啦,我不用唢呐就是了……”
话音一转:“我也不知道,你们都听不得这个调调,真是……。”
“怎么能不跟我说一声呢?”
“我呀……”她开始了长篇大论,诉说着,下回应该给她说清楚,是你们同意我才用的,这不关我事哦……
“说到底,我有错,难道……你就没错吗?”说完,她长长呼出一口气。
江晚清刚开始说的还有些对,还很有道理,主持人越听,哎?咋又是他们的不是了?
啊?我是不是……还要给她道个歉?
可以说,刚才只要是有听觉的人都中招了,而且好久才在悲伤中走出来。
阴间,实在太阴间了。
主持人抽出江晚清怀中的唢呐摇晃着说道:“好了,是我错了,不要用唢呐,这个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