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冯玟一点没客气地回:“我不是你这种软骨头,被人欺负上门了还能装着没发生过什么事。”
董荟然一下子变了脸。
确切来说,她和冯玟没什么上下级关系,相反从亲戚的关系看,两人是平等的。
“是吧,被我说中了。”冯玟见好就收,又开始出着馊主意,“那女人是谁?我帮你料理。”
“料理什么?我巴不得他俩继续厮混呢。”董荟然冷冷一笑。
狗男女。
“妹妹看不上未来的妹夫?”冯玟抓到了关键,开始回忆董荟然未婚夫的家庭情况。
董荟然没吱声。
她反正打定主意了,大学虽然申请了国内的,但中途她肯定要去交换,留个学啥的。
这桩婚约,她说什么也要解除。
像冯玟这样干瞪眼干嫉妒的人不在少数,她是一个,阎家的三房气度比她好上不少。
“这有用吗?”阎君礼听完妻子的规划,连表面的赞许都没有铺垫个一两句,直接质疑起来。
白潞叹气:“哪里那么好找。见钱眼开的人是多,但这可是要命的事儿,人家心里也有杆秤。”
若非为了吸血的女儿,人家不见得那么好说话嘞。
“不是好找不好找,是你辛苦找来的人,有作用吗?”徒劳无用的话是何必呢。
“怎么没有。”白潞没好气道。
“我知道你辛苦谋划,但……”阎君礼就目前已知的信息来说,一点找不到喻姝的破绽。
那事儿是不光彩,抖出来确实能掀起一阵不小的声浪,但要说凭此颠覆郁拾华的地位和成就……就有点自不量力了。
人云亦云,三人成虎的流言,哪里抵得过货真价实的权利。
“何家怕还不清楚,还有季清泠。”白潞怎么会漏了那么重要的人,何家有两个半人在仕途,季清泠更是郁拾华的亲妈。
谁受得了儿媳妇手上可能沾染着人命呢。
“何家会有人去?”阎君礼问得可笑。
“嗯。何家还和何媛说了,一大家子见见面看看情况,之后的事儿之后再说。”白潞与何媛的婆婆能说上话,多少打听了点。
“心真大。”
阎君礼一点不信什么人之初性本善,喻姝不提她,那何媛平白享受了三十年富贵日子, 陡然去认一个包工头的爸,这是疯了吗?
还有喻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