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像个笑话,原来事实上,这真的是场闹剧,她的人生怎么会如此面目全非?
“阎先生会如此郑重其事地打电话给我,想来,鉴定结果是肯定的。”没人会低声下气地请一个陌生人吃饭。
阎君合不置可否。
“所以我们见一面,好好谈一谈。”
“你……”喻姝本来想搬出他养了多年的女儿来推脱,转念一想,人家连养都没养。
小主,
姓氏都改何了。
“怎么?”
阎君合难得为讨好一个人如此费心,偏偏那是他和何裳的结晶,阿裳去了,人死不能复生。
他必须珍惜喻姝。
“我听说,您不太在意女儿。”后来又和新妻子生了个小儿子,正常来说,谁还管女儿是不是亲的呢。
“这件事,我可以给你个说得过去的原因。”阎君合不免叹息,他又问,“你父母在鹏城是吧?”
“嗯。”
喻姝这两天一直屏蔽了这件事,骤然被迫去想其中关联的所有人和事儿,倍感心累。
“躲着不是法子,说清楚吧。”
“劳阎先生把地址发我。我准时到。”喻姝对这种小说剧情没一点激动,对自己其实是富家千金的事实更没什么欢欣雀跃。
她也是俗人,谁都不嫌钱多。
奈何太晚了。
太迟了。
早十年有多好。
而如果早二十年,她哪里用得着面对如此惨烈的事。
饭局在六点。
喻姝在天海的办公室里坐了会,却接到侯总的电话。
“诶,是我。”他声音听起来非常低落抱歉。
喻姝一下子有了不好的预感。
很快,侯总说清了来意,她还没转过脑子,办公室门被敲响了,唐总急切地推门而入。
“怎么了?”
喻姝结束通话,看向满脸写着糟糕的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