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的,谁知道你从哪儿弄来的那块矿石。”史蒂芬妮也趁机质疑我。
“够了。”布斯维尔发话了。他皱着眉把众人扫了一遍,目光在我这儿停留一瞬又看向了孟维清。“孟先生,对你们队员遇到的事我深表歉意,那其实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我翻了个白眼。乌鸦站在猪身上,一个比一个黑,跟谁这儿演白莲花呢。
果不其然,布斯维尔话锋一转。“可是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们已经损失了好几个成员,现在承受不起再失去任何一个人了。”
这是明里暗里在说279毫发无伤,死的都是他们的人。
“多行不义必自毙。”楼时麒小声逼逼了一句。
“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孟维清没接布斯维尔的话茬儿。“如果你要偏袒他们,请便。但是我们要对自己成员的安全负责,只能就此别过。”
两边的带头大哥互不相让,姜灿卡尔等人已经抄家伙了。
“诸位也不用这么剑拔弩张的,听在下一言。”就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一直毫无存在感的卡哇伊桑突然开口说:“无论诸君心里在想什么,这条路还得一起走下去。”
日本人推了推没有鼻托的眼镜,慢慢从人群里走出来。
一见到卡哇伊桑,我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立刻喊众人离他远点儿。亚诺也眉头紧锁地把莱拉哈哈桑拽到一旁。
现在卡哇伊桑周围形成了真空,人们或防备或不解地看向他。卡哇伊桑并不因为自己成了焦点而紧张,他抽搐般低语道。
“没什么可怕的,我们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