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话音未落,王熙凤便怀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可能?她一个闺阁姑娘,又一心想要拿性命陷害皇后,怎会让自己死不成?还一两个月就能好!?
“太医,你可曾认真查看,她是否也曾习武,手指关节、虎口等地,可有痕迹?”
太医含笑点头:“正如贵妃娘娘所料,这位谢姑娘虎口和掌心都有薄茧,看着单薄孱弱,但筋骨很结实。”
所以竟然还真是练过武的?
王熙凤呵地一声冷笑:“看来我先前把谢家那位继室夫人堵上嘴扣下,还真是没做错了!”
崇昭帝一愣:“你把裘氏堵上嘴……绑了?”
“对!”王熙凤理直气壮,“她女儿落水她都不知道,直到人捞上来,她才假模假式地过去嚎,却连一滴泪都挤不出来!
“我不绑她绑谁?!”
崇昭帝无奈地看着她:“好歹是命妇……”
“我管她是谁?!皇后娘娘重伤才愈,体虚气弱,被那谢姑娘一吓;
“不是太上皇先前赐给和恪的那个女护卫扑上去抱住,皇后娘娘险些也从高台上摔下来!
“这是刺杀,这是谋逆!
“别说她一个小小的京营游击的填房,她便是京营游击本人站在这里,我也照抓不误!”
王熙凤气鼓鼓地看着崇昭帝,“这算是妾身在救驾、稳定局面!
“皇上不夸我不赏我,还想责骂我,那皇上自己处置此事好了!
“我不管了!”
说着话,王熙凤腾地站起,扬声便叫和恪:“闺女,来,跟着县主一起,咱们回宫,也吃安神汤去!”
竟真的要撂挑子!
崇昭帝张口结舌,苦笑着亲自起身,拉住她按在座位上:“一殿的命妇,你走了,朕怎么办?”
却转头和煦地吩咐果然大步过来的和恪:“也对,这里没你们两个小姑娘的事情了,先回去歇着罢。
“辛苦县主,给两个孩子安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