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韫想着那场景,忍不住地搓了搓手,眼睛都发亮:“等陛下们夸过了,自然就会有人来买咱们的地毯了!”
到时候,钱也就来了!
朱青连连点头,昔日清高温润的形象都没有了,只剩下商人的精明:“这地毯,必会有商人来买!到时候,咱们需得定个合适的价格!”
顿了顿,他又道:“而且万万不能让隔壁几个县将技术偷学了去!不然到了那时候,咱们可就不得不降价了!”
这个问题,也算是个隐患。
但这个事情,却是无法避免的。
几个县城之间,总有姻亲互通,这样的手艺,未必能完全捂住。
不过,徐韫和罗栗她们早就想过这些,当即徐韫只道:“那就不等他们偷学。我去写信,给其他几个县的县令知会一声,若有那心灵手巧,愿意过来的年轻人,就让他们过来学。学会了,就在这边做活儿——横竖也有假,到时候放假再回家。”
顿了顿,她道:“等机会合适了,再去每个县城开一个地毯作坊。”
但这个事情,得和当地县令先打过招呼,知会一声,取得同意。
否则后头没办法弄。
朱青有些犹豫:“如此一来,岂不是让他们平白得了好处?”
作坊每年也是要交税的。
那税,在何处,就交给何处的县衙。
徐韫看一眼罗栗。
罗栗温声开口:“没有好处的事情,谁肯干?咱们要的,是地毯都落到我们手里。避免降价抢生意。”
只有价格稳住,大家才能都挣钱。
最大头的,还是在他们这里。
朱青还是有些舍不得——那可是老些税了!
徐韫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无奈叹一口气:“都是要给国库的,你心疼个什么劲?”
这些税,那只是从县衙里过一遍手罢了!
又不是真给县衙了!
朱青噎了一下,这才点点头。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点小家子气。
主要是,税如果从灵台县缴上去,那上头一定会对他们刮目相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