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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们看着念奴娇议论纷纷。

一位浓妆艳抹的老妈妈，突然走上舞台，笑着说道：“这是我们天香楼新来的曲姬，名叫阿奴。”

阿奴，是念奴娇刚刚给自己起的艺名。她本来想取‘阿娇’做艺名，但‘阿娇’是自己的小名，恐怕会引起唐家的怀疑。

舞台上老妈妈鼓动道：“各位客官老爷，大家觉得阿奴刚才弹得怎么样！好不好！”

“好！”

“再来一段！”

“对！再来一段！”

……

宾客们在台下起哄道。

“再来一段，当然可以，不过，阿奴表演得这么卖力，咱们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打赏一些呢！”老妈妈鼓动道。

虽然老妈妈没提‘钱’字，但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节，都在鼓动宾客把钱从口袋里掏出来。

“我赏五个金币！”

“李达！李老爷赏五个金币！谢谢李老爷看赏！”

……

“我赏十个金币！”

“曹坤！曹老板赏十个金币！曹老板大气！”

……

“我赏二十个金币！”

“上官家，大少爷上官雄赏二十个金币！上官大少爷威武霸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