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你在村里买块地盖个小院,在村里安家落户得了,若是缺银子的话,我可以借给你。”
王进闻言笑了笑,其实他还真有这个想法,在村里买地盖房,他媳妇住在村里,和娘家离得近,这样日后若是他有什么事情外出时,也能放心。
只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打算,目前他还在孝期,暂时还是不合适的,再怎么着,也得等一年孝期过后,再做打算。
“银子之事,我就先谢过了,届时若是手头真的紧,我自是不会客气的。”说着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又笑了,“再说了,等你院试过后,我还就未必缺银子了。”
“什么意思?”杭书珩听得一头雾水。
王进便笑着向他解释,“你还不知道吧?县城里的赌坊,都拿这次院试的名次开赌盘了,你也在列。”
“哦?是吗?”这点,杭书珩倒是没有听说过,“那么关于我的赌盘,都赌的啥?”
“如今赌坊里最具热度的两位可能考中榜首的人物,你是其一,另一名则是张氏木材铺的少东家,大家都在赌你们两位,哪位能中榜首。”
“你买了谁?”杭书珩似笑非笑地问。
王进给了他一个白眼,他这问的不是废话吗,“我自然是信得过杭兄的,我买了你中榜首,倍数是五倍。”
杭书珩有些嫌弃地道:“才五倍?未免有点低,这么说,县城里还是有不少人看好我的啊!”
“是啊!但张少东家的呼声比你要高出不少,即便投他中榜首的倍数只有三倍,仍是许多人都投了他,而他也是今年新中的童生榜首,不少人都对他寄予厚望。”
安城里的想法,就是觉得杭书珩再怎样,也只是个乡下的寒门学子,就算文采不错,但眼界和见识未必就比得过城里的张少东家。
届时进了考院,在里头要连续待上三日,会发生什么变故,是谁也说不准的。
没准心理素质低,扛不住压力,中途倒下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