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皇后实在忍受不住拿捏,轻轻唤了一声。
贾珩心神剧震,只觉心神莫名一震,目光深深。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秋雨淅淅沥沥,拍打在廊檐下的玉阶上,可听到噼里啪啦之声,颇具韵律响起。
但见贾珩拥住绵软如蚕的丽人娇躯,将脑袋拥在丽人丰盈如月当中,峻刻、英朗的面容上,不由现出一抹惬意和满足之态。
宋皇后此刻将带着几许滚烫之意的娇躯,一下子依偎在贾珩胸膛上,细气微微,娇喘吁吁。
贾珩轻轻搂过宋皇后光滑柔嫩的肩头,看向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低声说道:“宫中这段时间,还是要相安无事,我最近会让咸宁进宫,代管着内侍省。”
咸宁已经坐过月子许久,也需要给咸宁一些事来做做。
宋皇后声音中带着几许娇俏和酥软,道:“那也好。”
贾珩这边厢,就和宋皇后耳鬓厮磨了一阵,也不多说其他,穿好蟒服衣袍,神情施施然地离得殿中。
贾珩立身在青砖黛瓦的廊檐之下,此刻,裹挟着雨丝的微风拂面而来,让人神清气爽,心神莫名一震。
说话之间,拿了一把杏黄色的油纸雨伞,快行几步,一下子拨开密不可见的朦胧雨丝,沿着粉墙黛瓦的宫墙道路行走。
秋风徐来,吹动着宫墙上的一枝红梅,在秋风吹拂而来之时,可见雨水淅淅沥沥飘落而下。
行不多久,蟒服青年撑着一把淡黄色的油纸雨伞,沿着积水横流的宫道快步而去,此刻微风细雨,随风飞扬。
忽而,向着前方而去,瞧着那背影之后,无疑就是一愣。
却见重檐钩角的朱红漆木凉亭之中,却见一道竹纹刺绣的丰美衣裙的身影,肩头耸动,似是正在哭泣。
贾珩心头微诧几许,说道:“这是柳妃。”
从背影而看,可见不是旁人,正是柳妃。
贾珩问道:“柳妃,不知何事哭泣?”
柳妃说话之间,转过青丝如瀑的秀美螓首,那张白腻如雪的玉颜,此刻正自珠泪滚滚,梨花带雨。
待一见来人,柳妃那张白腻无瑕的玉容倏变,美眸中现出几许诧异之色,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这是出宫而去。”贾珩道:“柳妃,这雨下的这般大,在外逗留许久,就容易着凉。”
柳妃艳丽无端的眉眼之间,似是蒙上一层羞恼之色,似是想起了当初被贾珩相救的轻薄之举。
柳妃压下心头的烦闷心绪,娇叱道:“我不要你管,光宗皇帝逝去以后,幼帝也很快被废,这些究竟是谁在幕后主使?”
贾珩道:“柳妃娘娘,上次柳尚书曾经提及到娘娘,娘娘在宫中心情郁郁,几至轻生,柳尚书心中也难免担心娘娘的身体。”
柳妃闻听此言,一时沉默不语。
提及自己的父亲,也让柳妃心头生出一股莫名之感。
贾珩眉头挑了挑,眸光温煦,低声道:“柳妃,此地秋雨寒冷,容易着凉,到一旁的殿中吧。”
柳妃悲伤的心绪也为之一收,起得身来,看向那廊檐悬挂着的雨帘,步伐停了一下。
却见这时,可见那蟒服青年撑过一把青色雨伞,耳畔响起温和之声,道:“柳妃,走吧。”
柳妃见此,芳心深处涌起一股暖流,而一只刺绣着青鸾图案的绣花鞋,轻轻踏在石头铺就的小径上,不知想起什么,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两侧酡红生晕。
两人说话之间,进入一座偏殿当中,然后落座下来,殿中烛火昏暗,不能视物。
柳妃抬眸看向那蟒服青年,道:“卫王,如今幼帝已废,我想出宫归家探视一趟,卫王可曾应允?”
那蟒服青年剑眉之下,眸光温煦,道:“宫妃归宁省亲,共序天伦,乃是孝道,自当应允。”
柳妃闻听此言,美眸柔波潋滟,低声道:“谢谢。”
这人当初已经救过她一命,只是,这人与甄氏过从甚密,乃至宫中有着两人私相授受的谣言。
贾珩默然片刻,看着窗外朦胧雨雾,道:“柳妃不必多礼,说来柳妃也是苦命之人。”
说到最后,忽而感叹一声。
柳妃闻听此言,芳心不由一震,娇躯剧颤,心底深处的一抹柔软,好似是被击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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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间,眸光温煦地看向那蟒服青年,此刻,在廊檐下彤彤灯火的映照下手,蟒服青年那张冷峻、锐利的侧脸,线条一下子柔和了许多。
不知何时,柳妃竟看得痴了。
而就在这时,那蟒服青年陡然转过一张脸来,四目相对,眼波流转。
柳妃连忙垂下螓首,美眸之中现出一丝慌乱。
而丽人平静心湖当中似是荡漾起圈圈涟漪。
……
……
神京城,宁国府,书房之中——
桌椅摆设,被擦的窗明几净,而厢房之中也点起了彤彤而红的橘黄烛火。
陈潇此刻落座在一张亮光莹莹的红色漆木条案之后,手持一根羊毫毛笔,身形玲珑曼妙,神情专注,正在执笔书写着什么。
不远处,顾若清则是拿起一本书,静静翻阅着,在橘黄烛火映照之下,可见丽人身形曼妙,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酡红生晕。
随着李许两人为首的逆党下狱,神京城的氛围也为之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