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叹了一口气,道:“难说。”
不管是他再进一步,成为摄政王,还是代汉自立,坐上那个位置,天下九州都有可能反对之声响起。
贾珩压下心头的担忧,问道:“咱们先不说这个了,这段时间,洛儿和茵茵怎么样?”
宋皇后娇俏说道:“还能怎么样,他们两个小孩儿挺好的,能吃能睡,别的倒也没有什么。”
贾珩伸出一只手来,掌指之间丰软变幻,说道:“那你好好照顾着他们两个。”
宋皇后翠丽秀眉挑了挑,那恍若秀气、挺直的琼鼻腻哼一声,问道:“咸宁那边儿怎么样了,她坐月子好像也有段日子了。”
贾珩道:“是啊,这几天,我正说去陪陪她。”
咸宁现在还在晋阳府上坐着月子,他也该去看看才是。
贾珩就这般与宋皇后痴缠了一会儿,也不多说其他,起身离了宫苑,并未返回宁国府,而是前往晋阳长公主府。
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多的事儿,他也该去看看咸宁才是。
晋阳长公主府,宅邸,厅堂之中——
晋阳长公主一袭藕荷色莲白衣裙,云髻端丽、秀美,此刻正自落座在一张梨花木椅子上,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上,两侧满是明媚如霞。
而嬷嬷手里正在抱着的孩子,正是贾珩的儿子贾节。
傅秋芳躬身而来,近前,温声说道:“长公主殿下,这是今年入夏以后的账簿汇总,还请殿下阅览。”
晋阳长公主正在捏着自家儿子的脸蛋儿,低声说道:“先放那吧。”
自从这位丽人生了孩子以后,就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家孩子身上,府上的大事小情一应不管。
这会儿,一个嬷嬷进入厅堂,禀告道:“公主殿下,卫王来了。”
此言一出,晋阳长公主伸手捏了捏自家儿子萌软嘟嘟的脸蛋儿,颤声道:“节儿,你爹爹来了。”
小家伙轻轻应了一声,声音糯软、明媚,说道:“娘亲,我要爹爹……”
而就在这时,却见那蟒服少年快步而来,行走如风,那张清竣、削刻的面容上浮起和煦笑意。
“过来了。”晋阳长公主那张丰润白腻的玉容嫣然轻笑几许,目光欢喜莹莹地看向那蟒服少年,出言唤道。
贾珩唤了一声,说道:“晋阳。”
晋阳长公主细秀柳眉挑了挑,目光柔煦地看向那蟒服少年,道:“最近朝堂上出了这样大的事,究竟怎么回事儿?”
丽人虽然待在家中带娃,但也并非对外界之事两耳不闻,相反还让怜雪以及夏侯莹搜集着外间消息。
说话之间,贾珩抬眸看向那容色明媚的丽人,道:“高仲平与陈渊勾结,想要借陈然和陈炜两人为旗帜,在四川等地发动叛乱,而后被我查察,将其一举拿下,为免纵虎为患,斩其首级而返。”
晋阳长公主白腻莹莹的玉容上浮起担忧之色,说道:“本宫听怜雪说,你先前带着高仲平的人头,示于群臣,由是朝野震怖。”
贾珩道:“无非恰逢其会,已经向朝臣解释此事。”
晋阳长公主叹了一口气,说道:“在那些文臣眼中,只怕你已是董卓、曹操一类的乱臣贼子,大开杀戒,耀武扬威。”
那些文臣惯常会对名声进行污秽。
贾珩嗤笑一声,道:“纵然不如此,难道朝野上下就不将我看作董卓曹操吗?”
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没好气说道:“倒也是。”
贾珩道:“来,我抱抱节儿。”
这会儿,贾节扬起一张粉腻嘟嘟的脸蛋儿,睁着骨碌碌的眼眸,声音萌软唤道:“爹爹~”
贾珩就是应了一声,抱起自家儿子,与晋阳长公主一同叙话。
晋阳长公主目光莹莹如水,娇俏说道:“你这两天也不去看看咸宁娘俩儿。”
贾珩道:“等会儿去看看他们两个。”
晋阳长公主目中见着一抹羞恼之意,语气嗔怪道:“你先去沐浴更衣,这一身,也不知哪里的骚狐狸味儿,赶紧洗洗去。”
从皇宫里出来,只怕就是那甄氏还有皇嫂。
贾珩闻言,点了点头,在怜雪的引领下,前去洗澡。
厢房之中
怜雪帮着贾珩更起衣裳,凝眸看向那后背上的道道血痕,芳心一惊,低声说道:“王爷,这背上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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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理会。”贾珩说道。
怜雪轻轻应了一声,那张白净的脸蛋儿上,不由现出一抹羞意。
贾珩入得冒着腾腾热气的浴桶,在怜雪的侍奉下洗了澡,等来前之时,却见咸宁公主抱着孩子坐在厅堂中,不远处的椅子上落座着李婵月和宋妍。
咸宁公主道:“先生。”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咸宁,这几天怎么样?”
咸宁公主容色微顿,翠丽修眉之下,眸光莹莹如水,说道:“挺好的,先生,你看看着儿。”
贾珩近前而坐,看向自家儿子,这会儿还是小孩儿一般,握住那一只小手,只觉阵阵绵软之感袭上心头。
咸宁公主笑意温煦地看向那蟒服少年,心头不由涌起阵阵甜蜜。
宋妍和李婵月面容上,则是有些羡慕之意流露。
这会儿,晋阳长公主脸上浮起明媚笑意,低声道:“好了,都过来吃饭吧。”
而后,一家人其乐融融,用着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