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白皙如玉的脸蛋儿羞红如霞,声音带着几许柔软和娇俏,说道:“这一年半载,还有不少事儿,还是别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这么说也是,那等诸事彻底尘埃落定之后,也就差不多了。”
陈潇羞嗔道:“你不是要走的吗?”
这人说着说着,还在里面呢。
贾珩这边厢,探手入得衣襟当中,捏了捏丽人的雪梨,温声道:“潇潇,那我就先去栊翠庵了。”
嗯,陈潇翠丽修眉蹙了蹙,似是轻轻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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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珩说话之间,换上一袭黑红缎面、金色丝线的蟒袍,穿上官靴,出了内书房,向着大观园方向快步行去。
大观园,栊翠庵——
正值腊月寒冬时节,可见皑皑白雪覆于城墙墙头之上,一树枝干瘦弱嶙峋的红梅探出青砖黛瓦的墙头,点点雪花覆于红色花蕊之上,红白相衬,愈见静态极妍。
贾珩拾阶而上,置身其间,嗅闻着一股股冷香,而后,就见刺骨寒风吹来,先前与潇潇痴缠至极的旖旎芬芳,却已消散不见。
说话之间,登上石阶三层的廊檐上。
厢房之中,正是炉火熊熊,暖意融融,可见玻璃轩窗上就有水珠晶莹滚滚而落。
妙玉身子愈发重了起来,躺在一方铺就软褥的绣榻上,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因为怀孕之后,丰润嘟嘟,眉梢眼角当中沁润着一股母性的温婉和柔美。
此刻,眼睫微微阖起,似在闭目养神。
不远处的绣墩上,邢岫烟一袭青色衣裙,那张恍若出云之岫的眉眼间,也有几许已为人妻的温婉如水,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在给妙玉读着。
其实,是一卷演义话本。
而贾茉坐在一旁的软榻上,身上盖着小被子,那张粉雕玉琢的脸蛋儿,见着专注之意,听着邢岫烟正在诵读着的演义话本。
就在这时,素素迈入厢房之中,说道:“姑娘,王爷来了。”
妙玉弯弯而细密的眼睫颤抖了下,缓缓睁开美眸,在彤彤灯火映照下,水光盈盈的目中,似沁润着欣喜莫名。
贾珩进入厢房之中,道:“妙玉,还没睡呢。”
妙玉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说道:“王爷,宫里不是正在国丧,王爷没有在宫中?”
贾珩道:“宫中哭丧得下午了,就忙里偷闲,过来看看你和岫烟。”
贾茉轻轻应了一声,粉腻嘟嘟的脸蛋儿上满是欣喜之意,声音萌软、柔糯道:“爹爹~”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茉茉,刚刚你姐姐还说想你了呢。”
说话之间,近前,一下子抱住自家女儿,就觉一股奶香奶气扑鼻而来,而后就觉脸颊“啪叽”一声。
茉茉“咯咯”娇笑不停,犹如老母鸡一样,眉眼弯弯一如月牙儿,明媚动人。
不远处,手中拿着一本蓝皮簿册的邢岫烟,清丽脸蛋儿上现出艳羡之色。
贾珩这边厢,落座下来,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妙玉,道:“这几天觉得怎么样?”
妙玉白腻如雪的晶莹玉颜上满是幸福和甜蜜之态,道:“最近倒是愈发嗜睡了一些。”
贾珩道:“我估算着日子,应该也差不多了。”
妙玉修眉如黛,抿了抿粉润唇瓣,道:“是啊,最近孩子踢的厉害。”
贾珩道:“我让凤嫂子时常派太医过来看看。”
妙玉轻轻“嗯”了一声,说道:“宫里那边儿没有什么大事吧?我听府上的丫鬟议论的沸沸扬扬。”
贾珩这会儿,轻轻拉过妙玉的纤纤素手,道:“没什么事儿,有我在呢。”
妙玉面色微顿,春山如黛的柳眉之下,晶然目光莹莹如水,道:“宦海沉浮,风波险恶,你也要多加小心,人家常说,一朝天子一朝臣。”
贾珩道:“放心好了,我会留意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不假,但也可能是流水的皇帝,铁打的卫郡王。
贾珩道:“那我听听孩子。”
说话之间,凑到丽人那隆起成球的小腹上,贴耳倾听。
这会儿,邢岫烟来到几案之畔,提起一个青花瓷茶壶,斟了一杯热茶,递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