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儿,让爹爹瞧瞧。”贾珩抱起小家伙,笑着逗弄着。
“妈妈,我要妈妈~”男童贾节却推着贾珩,=开始啼哭着,声音响亮和清透。
贾珩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说道:“这孩子还怕生呢。”
这是自己的长子,怎么看着不太聪明的亚子。
嗯,应该不是。
一般而言,高龄产妇最容易生高智商的孩子,而且继承了他的智慧,应该早慧才是。
这分明是不喜欢自己,真是没有他那两个闺女可爱。
咸宁公主笑了笑,柔声说道:“也是和先生许久不见了,还以为是什么拍人的花子呢。”
贾珩一时无语至极。
而李婵月则在不远处忍俊不禁,拿着一方粉红手帕,掩嘴轻轻笑着。
少女一笑起来,眉眼弯弯如月牙儿,藏星蕴月,灵动非常,而那脸蛋儿粉腻如霞,既有着软萌少女的清纯气息,又有已为人妻的温婉。
贾珩笑道:“等你有一个,看你还这般说不说。”
“你别光说啊,也不给一个。”咸宁公主轻哼一声,嗔恼说道。
她算是知道了,生孩子这等事情,还是要看先生的意志。
贾珩道:“下个月看着月信就是了。”
咸宁和婵月的确也是该有了。
咸宁心头一颤,问道:“真的?”
贾珩道:“留意着就是了。”
元春轻笑了下,丰润、白腻的脸盘上满是痴痴之意,说道:“珩弟,我抱抱他吧。”
果然,原本一副孤立无援的小孩儿,转而伸着两个绵软胖乎乎的小手,道:“元春姐姐,抱抱。”
贾珩道:“你们这是怎么论的?”
元春脸颊羞红如霞,颤声道:“我和节儿…各论各的。”
她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珩弟也真是的,也不知道给她一个。
贾珩将节儿递给元春,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
咸宁公主轻笑了下,近前,捏了捏脸颊萌软、白腻的男童,笑了笑,说道:“节儿,过来,让姐姐看看。”
贾珩:“……”
你也有样学样,在那装嫩是吧?
不过从晋阳那边儿算起,似乎也没有什么毛病。
咸宁公主这会儿轻轻哄着节儿。
过了一会儿,丽人沐浴更衣而毕,换了一身朱红裙裳,出浴之后,肌肤白里透红,美艳不胜。
众人纷纷近前落座,围着一张长条几案,几案上菜肴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
贾珩问道:“晋阳,这一二年,你在金陵怎么样?”
他与晋阳也两地分居有年许了。
晋阳长公主玉颜艳丽,柔声道:“这二年,金陵海贸大兴,大海之上船只如梭,往来不停,金陵体仁院以及三大织造局,并内务府等地,运输不少货物至海上,一年获利银多达六七百万两。”
贾珩面色微顿,轻声道:“内务府事务的确是有些周转不开了。”
“本宫知道,京中内务府方面,咸宁她舅舅已经接手了。”晋阳长公主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说道:“本宫这边儿是有些照料不及,这次回来,江南那边儿已经交予秋芳还有几位嬷嬷负责。”
小主,
贾珩面色微顿,轻轻点了点头。
他说没有见到那位大龄剩女傅秋芳的身影。
夫妻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晋阳长公主凝睇而望,柔声道:“朝鲜和倭国既下,辽东之地,平定大抵应在旦夕之间了吧。”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已经在筹备船只,用兵就在近几年了。”
晋阳长公主柳眉弯弯,妩媚流波的美眸盈盈如水,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你尽快吧。”
她都听到皇兄的身子骨儿不大好了。
这会儿,怜雪说道:“殿下,饭菜准备好了。”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道:“咱们先用饭吧,本宫这一路过来,风餐露宿,倒也累的不轻。”
一些话等到晚上再和他说不迟。
贾珩也不多言,抱着自家儿子,在不远处落座下来,而元春同样在不远处落座下来,只是将一双盈盈如水的目光落在那蟒服少年脸上。
众人用罢饭菜,嬷嬷抱着贾节离去,咸宁公主与李婵月则下去歇息,而贾珩则与元春、晋阳长公主前往厢房。
两人落座在床榻上,贾珩未等丽人多言,就一下子拥住那肌肤奶白,端庄华艳的丽人,凑到那两片唇瓣,噙住那柔润唇瓣。
须臾,晋阳长公主秀气琼鼻之下,粉唇细气微微,美眸羞意涌起,问道:“你什么时候出京?”
“等过了九月九。”贾珩默然了下,轻声说道:“也快了。”
晋阳长公主故作嗔恼,道:“这般匆忙,本宫刚刚从金陵回来,你这就急着走?”
贾珩握住丽人的那只纤纤柔荑,看向那张雍美华艳的脸蛋儿,说道:“京中的确是不好待着了。”
晋阳长公主若有所思道:“看来这段日子生了一些事儿。”
“倒也没有什么,宫中赐婚…加官太师。”贾珩两道宛如冷锋的剑眉之下,目光微动,声音压低几许,说道:“魏王去了京营,楚王掌控军器监,内阁李齐高等人各安其事。”
可以说,如今的朝局,当真是如铁桶一般,他被挤压在角落里不得动弹,如果真有个十年二十年,他还真会成为一个闲散郡王。
晋阳长公主道:“出去领兵平灭辽东也好,正好避避京中可能酝酿的风波。”
贾珩揽过丽人香肩,道:“好了,晋阳,咱们早些歇着罢。”
元春在一旁静静听着两人叙话,秀丽、婉静的玉容上蒙起羞意。
然而那少年的我话语响起:“大姐姐,过来伺候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