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一时默然无言,也只能任由甄晴闹着。
这就是少妇,一旦勾搭上,就会变得十分黏人,根本就不用什么前置之事,就已经亲昵过来,甚至比他勾搭她的时候还要主动。
甄晴这会儿感受到那少年的不太炽热,羞恼道:“你是不是腻了。”
刚才都不像往常一样伸…
贾珩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门口方向,低声说道:“你别让外间人瞧见了。”
“担心什么?外面有丫鬟守着呢。”甄晴此刻一张雪肤玉颜的脸蛋儿酡红如醺,双手颤抖着,轻轻解着那犀牛镶玉的腰带,不大一会儿,只听着“啪”一声,粉肌玉肤的脸蛋儿就受得一击。
甄晴暗暗啐了一口,但旋即,泛着朦胧雾气的目光,可谓又爱又恨,也不多言,螓首低垂,绝地求生。
见着那熟练至极的丽人,贾珩有些无奈,说道:“你这究竟是想我还是想…它?”
真是比看见他本人都亲。
甄晴抬起妩媚流波的美眸,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冷哼道:“明知故问!”
当然是兼而有之,少一样都不行。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让她甄晴伺候的。
贾珩也不多言,轻轻“嘶”了一下,而两道锐利如剑的目光落在那挂在悬挂在南墙上的卷轴画卷,目光时凝时散,依稀可见其上一副山水竹石图,此刻,道道秋日晨曦照耀在那竹石上。
而垂眸之下,也可见日光扑打在甄晴那张粉腻微微的脸蛋儿,团团玫红气晕团团,犹如娇艳不胜的牡丹,雍容华艳,迎风浮动。
而日光照耀在甄晴时凹时平的脸颊,趔趄重又爬起,再次趔趄。
也不大一会儿,甄晴起得身来,就是一下子抱着贾珩,凑到那少年的耳畔,说了一串谁也听不清的话语。
贾珩:“……”
沃尔玛?这他真的办不到,不过他是大概懂磨盘的意思了。
此刻,贾珩面色怔怔,托着那丰翘浑圆,一如往日。
甄晴秀眉蹙起,莹润美眸微微闭着,双手搂着贾珩的脖颈,似高一脚、浅一脚,宛如一叶扁舟,在汹涌澎湃的海浪之中颠簸来回。
甄晴玉颜酡红,轻轻抿了抿粉唇,心绪似是渺渺不知归处。
所谓,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贾珩凑到丽人耳畔,问道:“晴儿,雪儿最近怎么样,这会儿回京了吧?”
甄晴那张香肌玉肤的脸蛋儿,两侧浮起两抹玫瑰红晕,说道:“你都没有留意,雪儿早回来了。”
贾珩温声道:“这几天忙着筹备婚事,倒是没有怎么留意。”
“妹妹她这几天,正惦念着你呢,不过妹妹她的儿子,让北静太妃照顾着呢,你是不知道……”丽人娇俏说着,抬眸见那少年目光出神,芳心羞恼不胜,清斥道:“你这会儿在发什么呆?”
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是真的腻了?
贾珩心头有些莫名的无语,有时候也对这位性情泼辣的丽人也颇有些无奈,只得起得身来,来回走动。
这一路走来,风风雨雨。
甄晴柳叶细眉之下,那双狭长、清冽的凤眸微微一闪,牢牢抱住那少年的脖子,面上满是欣然不尽之意。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等过两天去看看雪儿。”
北静王倒是没有回来,目前还在台湾督军水师,率领船队,扬威海外。
根据他在军机处看到的一些情况汇报,台湾之地在一年之内海贸大兴,闽地不少穷苦百姓纷纷前往台湾这个最大自由贸易港。
问题,不出海,也没有多少出路。
但不管怎么样,台湾之地已经彻底成为远东最大的贸易港,这也是整个崇平十八年海关关税税银激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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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预见,随着时间,海关关税在大汉国库收入的占比还要加大。
见那少年怔怔出神,甄晴以为贾珩正在思念甄雪,心头不由生出几许酸意,轻哼一声,嗔怪说道:“你就知道惦念着她,也不知念着我。”
她哪点儿比自家妹妹差了?比着妹妹,她还多生了一个女儿呢。
“对你们两个,我向来都是一视同仁的。”贾珩轻声说道。
甄晴那张妖媚、明艳的脸颊几乎羞红如霞,好奇问道:“那等你封郡王以后,封不封兰儿和溪儿为侧妃?”
贾珩怔了下,然后重又来到椅子上落座而下,说道:“这郡王还不是没封呢,现在偏偏着急什么?”
甄晴轻哼一声,看向那张清隽、锐利的面庞,问道:“那等封了以后呢?”
“那等封了以后再说。”贾珩眉头扬了扬,目光深深几许,道。
甄晴云髻之上的金钗摇晃了下,樱颗贝齿微微咬着粉唇,轻哼半晌,腻声音道:“那不如封兰儿。”
兰儿最像她。
贾珩轻轻托着那丰翘磨盘,打趣说道:“怎么,这是不吃醋了?”
甄晴流溢着妩媚绮韵的美眸,横了一眼贾珩,说道:“我什么时候吃过醋?”
贾珩不由打趣说道:“吃完兰儿的醋,吃雪儿的醋。”
两人叙着话,不觉时间飞快流逝,直到未正时分。
一座古色古香,重檐钩角的水榭,而四周的湖面,可见圈圈涟漪渐渐抚平,而池塘中的莲花香气浮动。
贾珩凝眸看向甄晴,低声说道:“好了,差不多。”
去了兵部,说不得就已经忙完了,这会儿就在回来的路上,他可不想给楚王抢时间。
甄晴那张妖媚的脸蛋儿,愈见明艳之色,羞恼说道:“你这什么态度,不耐烦了是吧?”
久别重逢,她都没有尽兴呢。
贾珩皱了皱眉,道:“他…说不得快回来了。”
甄晴冷哼一声,狭长清冽的眉眼妩媚流溢,低声说道:“你再催,你信不信,我当着他的面……”
贾珩心头不由一跳,只觉一股血气冲上脑门,难以言说。
别说了,别说了,磨盘真让人有些顶不住,真是越来越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