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宋皇后:哼,她都觉得美艳不胜……

金陵,宁国府

咸宁公主秀眉微蹙,眸光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低声道:“先生,回程之前是不是要给父皇写一封奏疏,报告返程之事?”

贾珩此行收复台湾,击退女真豪格来犯,还是立了大功的,虽然让崇平帝赐婚给“蒙混”了过去,但该有的出迎凯旋王师之礼,崇平帝也不会不给。

贾珩近前拉过咸宁的素手,道:“我先前上疏言及军屯积弊时曾提及过,等会儿再写一封奏疏,着人以六百里加急递送京城,就说护送皇后娘娘以及长公主返京。”

至于班师之说,就不用提了。

咸宁公主轻柔地“嗯”了一声,低声道:“那我也派人去宫中知会母后。”

两人说话间,少女快行几步,牵挽着贾珩的手,来到书房之内。

这会儿,甄兰已然简单收拾好,除却一张脸蛋儿红扑扑,仍有些媚眼如丝,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而晴雯则是给几位贵女奉上香茗。

咸宁公主清声道:“先生,自父皇下诏诸省,新政在北方诸省如火如荼,先生作为主事之人,明年也会厉推新政吧。”

贾珩点了点头,沉吟片刻,说道:“诸省操持新政,地方官员难免躁切行事,只怕会酿出一场场乱子来。”

崇平帝唤高仲平特旨入阁,如今看来,就是吊着天下疆臣督抚的胡萝卜,势必引起地方官员对新政的追逐、投机。

咸宁公主眸光闪烁了下,道:“如果真出了乱子,先生也好前往弹压。”

贾珩点头道:“是啊。”

那时候才是他存在的价值,真要一帆风顺,他作用降低,那帝王猜忌也会接踵而至。

潇潇先前知山东之事而纵容,也是此番缘由。

李婵月藏星蕴月的眸子明亮剔透,柔声说道:“小贾先生,等回到京里,正好是的阳春三月了,那时候小贾先生可以多歇歇,去年一直忙着打仗。”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等到了京里,可以踏踏青。”

整个崇平十六年都在打仗,的确没有怎么游玩过春景。

与咸宁公主说了一会话,甄兰柔声说道:“珩大哥,这都晌午了,不如一同吃点儿饭。”

贾珩低声说道:“让后厨准备一些吧。”

与咸宁公主还有李婵月用过饭菜,至于甄兰,已经寻了个理由离去,显然不想在宫主与郡主跟前儿陪着小心。

咸宁公主道:“先生,妍儿在这儿,我和婵月就先回去了。”

其实这段时间,宋妍也是在金陵宁国府,与一众金钗还是有说有笑的。

贾珩温声说道:“妍儿在这儿也好。”

嗯,这次回京以后,他觉得必须要找个可解相思甜妞儿的慰藉,妍儿就很好。

不过,这样对一个对他情窦初开的少女,似乎也不太好,还是尽量多发现一些宋妍的美。

这会儿,宋妍被少年那双目光打量的多少有些不自在,轻声说道:“珩大哥,我去找溪儿妹妹去玩了。”

贾珩默然片刻,低声说道:“妍儿妹妹,等会儿和你有些话单独要说。”

宋妍闻言,原本转身离去的娇躯宛如定在原地,转过脸来,明眸满是羞喜。

贾珩拉过宋妍的纤纤素手,低声道:“妍儿妹妹,再过几天,就快回京了。”

宋妍有些害羞垂下螓首,纤声道:“珩大哥。”

贾珩道:“以后,要不妍儿妹妹也住大观园罢?”

“啊?”宋妍闻言,芳心剧颤,眸光莹润如水,低声说道:“我住过去,也不大合适吧。”

贾珩诧异了一下,柔声说道:“先前,妍儿妹妹不是在园子住过一段时间?”

说着,看向那容颜明净,眉眼弯弯的少女,而后轻轻拉过那少女的素手,触感肌肤细腻,白皙如玉。

他先前都是盖过章、存过档的。

宋妍白腻脸蛋儿不由浮起浅浅红晕,低声说道:“珩大哥。”

贾珩伸手抚了抚少女的头,柔声说道:“这段时间不见,妍儿妹妹又长高了一些。”

宋妍:“……”

不是,你当我是小孩儿是吧?

“珩大哥,摸头长不高的。”宋妍眉眼羞喜,低声说道。

贾珩拉过宋妍的素手,进入一旁的厢房,轻声问道:“妍儿,上元佳节的时候,玩的什么?”

或许真是有些爱屋及乌,也或许是另外存着一些想法。

宋妍芳心娇羞不胜,柔声道:“就是猜猜字谜什么的,还有放放花灯,珩大哥后来怎么走了?”

贾珩低声说道:“是啊,当初有些事儿。”

少女那种身上青春靓丽的气息,虽然没有甜妞儿丰熟,但在怀中四溢,足以让人心神抑制不住的欣喜。

怎么说呢,没有女人永远十八岁,但永远都有女人十八岁,而且相比甜妞儿,他没有拥有过她的十八岁,如今宋妍也算是某种心理上的代偿。

宋妍被那少年目中的炙热目光凝视,芳心微颤,柔声说道:“珩大哥,唔~”

少女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已经缓缓凑近而来,一下子印在自家的柔润唇瓣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妍弯弯而细密的睫毛轻颤了下,微微闭上那双粲然明眸,粉腻白皙的脸蛋儿上不由涌起几许羞喜。

倏而,贾珩看向粉腻脸蛋儿如苹果彤彤的少女,在那肖似宋皇后五官上隐隐可见一些丽人的轮廓,轻声说道:“妍儿,这段时间不见,真是想你了。”

宋妍弯弯柳叶细眉之下,明眸眸光盈盈如水,玉颜酡红如醺,轻轻拨着贾珩的手,颤声说道:“珩大哥,还请自重。”

贾珩:“……”

这话说的?

贾珩说着,抱着宋妍的幼小娇躯,脸上就有几许欣喜,低声说道:“妍儿想我了没?”

宋妍玉颊羞红,却未应着,直到衣襟中传来阵阵异样之感,酥糯声音这才颤抖几许,颤声道:“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