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八章 贾珩:国公之爵毋庸置疑……

陈潇道:“这次皇太极殒命之后,女真会不会因此生乱,如果朝廷让你领兵征伐辽东,你如何应对?”

皇太极被炮决之后,沉浸在巨大狂喜中的大汉群臣,有可能被胜利冲昏头脑,让贾珩领兵征讨辽东,收复失地。

“这个倒不会,明眼人都看出来,女真本部精锐未失,尚有动员之力,而我大汉也该是休养生息,挟大胜革除旧弊之时。”贾珩轻声道。

女真八旗精锐虽然镶蓝旗、正黄旗被打残,但女真仍可以征发兵丁补充进八旗,这就是他先前说的元气大伤,但未曾伤及根本。

贾珩沉吟道:“据在辽东的探事整理的女真高层的情报,皇太极年事已高,太子未立,长子豪格勇勐善战,但因性情暴戾,不得皇太极的心意,多尔衮战功显赫,素有皇太弟之称,女真这次败兵回归之后,当有一番内斗,我断定多尔衮可能执掌女真国政,此人不比皇太极好对付。”

这都是平行时空的历史发生过的事,豪格此人是有勇无谋的莽夫,最终在各方争斗之后,由福临即位,多尔衮辅政。

当然,皇太极如今惨死,是否还会如平行时空发展,也不好说。

陈潇晶莹玉容上现出一抹思索,低声道:“女真祸起萧墙,可否分化挑拨?”

“女真现在正是危急存亡之秋,可能会众志成城,共度艰难,不能期望四分五裂。”贾珩面带思索,说着,伸手捉住少女的素手,笑了笑道:“好了,先不说这些了,咱们先用饭菜吧。”

说着,贾珩与陈潇用罢晚饭,看向那妍丽生姿的少女,拥入怀中,轻笑道:“别收拾碗快了,和我说会儿话。”

说着,拉过陈潇的素手,在少女羞红彤彤的脸颊中,来到床榻上坐下,抱着身形窈窕姝丽的陈潇坐在自己怀里。

陈潇修丽双眉下的清眸闪过一抹慌乱,轻轻挣脱着贾珩环住自家腰肢的手,羞嗔道:“你别乱来。”

贾珩将头凑到陈潇耳畔,嗅闻着发丝之间流溢的馨香,轻声道:“最近忙着打仗,都没在一块儿亲热,有些想你了。”

陈潇容色红霞弥漫,明澈流波的清眸含着一股羞意,清声道:“你等会儿不去犒劳营中诸将?”

贾珩道:“等会儿过去不迟,我先犒劳犒劳我家潇潇。”

陈潇:“……”

芳心羞恼,粉拳捶了下贾珩的腿,嗔怒道:“什么犒劳不犒劳,成天就会胡吣。”

这人当她是什么了?还犒劳犒劳她?

不过,她这段时间随着他征战,的确辛苦一些。

贾珩凑到那香肌玉肤的脸颊,亲了一口,轻轻抚着细嫩肌肤的玉手,只觉指尖柔腻寸寸,温声道:“潇潇,等回京以后,宫里多半问及于你的来历,那时候我就说你是我在京城时候认识的,后来在江南才知晓身份,咱们对对说辞。”

“嗯。”陈潇脸颊酡红如醺,低声说着,连忙捉着贾珩探入衣襟的手。

忽而却见那人温热而亲密的气息抵近,噙住了自家唇瓣,“嘤咛”一声,倒也没有推拒着。

两人早已亲密多次,这段时日因为战事未见,虽有近月未曾亲昵,倒是不见丝毫生疏。

贾珩看向那弯弯眼睫颤抖而下的少女,说道:“这次回去,应该一年半载没有战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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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真方面要舔舐伤口一年,北边未必有这战事,但大汉未必太平,青海的西宁郡王薨逝,诸番胡可能会生乱。

陈潇贝齿咬了咬下唇,语气复杂说道:“等你班师回朝,宫里那人估计要将咸宁赐婚给你了,这次皇太极的首级,足以压服一切异议。”

贾珩挂帅领兵以来,经前后两战,战果辉煌,尤其是炮决皇太极,更是震烁古今,彪炳史册的战功。

用此封堵天家下嫁宗室帝女和郡主,兼祧荣宁两府的天下悠悠之口,无疑最为合适不过。

贾珩凑到那肌肤细嫩的脸蛋儿,捕捉到少女心底最深处的一丝艳羡和落寞的情绪,轻笑道:“要不也让圣上把你赐婚给我?”

陈潇:“……”

“一个公主,两个郡主,宗室之女全许你不成?”陈潇声线微微颤抖,正要说着什么,忽而娇躯微颤。

凝眸看向已伏在身前的少年,目带羞恼。

贾珩含湖不清道:“好像是不大行,那就留待以后了。”

“这次应该能够封公爵了。”陈潇微微阖上眼眸,任由那少年施为,而雪颊早已彤彤似晚霞,哪有往日清冷模样。

“估计还不是一等公。”贾珩雪岭噙梅,低声说道。

炮决皇太极足以让咸宁和婵月赐婚给他,压制一切异议,但爵位大概也就是适时降为三等了。

否则,仅凭借炮决虏酋的大彩头,封为一等国公,才可酬功。

不过公爵一二三等无非是约定承袭次数以及减等快慢的区别,对封公爵者本人的等级差距没有这么大。

其实,历史之上的年羹尧,也不是一下子封为一等公,而是初封三等公。

嗯,此人不祥。

总之,短时间内晋为郡王之爵,显然是不够格的,因为郡王之爵无等级,世袭罔替,与国同休,是故在崇平一朝,他预判过,除非平灭辽东才有资格够得着。

总之,国公之爵母庸置疑。

陈汉王朝之下,四王八公,唯一在世的少年国公,已经算上一面冉冉升起的政治旗帜。

陈潇清丽如雪的脸颊嫣然红晕醉人,娇躯轻轻颤栗着,原是清冷如小龙女性子的少女,此刻玉面和秀颈的肌肤上几乎泛起一层玫红色的肉粒。

贾珩抬眸看向眸光潋艳,羞不自抑的陈潇,轻笑道:“潇潇,这次还要多亏红夷大炮建功。”

说到凑到少女的樱唇,刚刚印上。

陈潇却心头羞恼,勐然推开贾珩,清眸见着被吮舐后的凝露雾气,粉唇微启,娇斥道:“战事才刚刚结束,就这般举止浮浪,成何体统。”

谁能想到先前在大战之中指挥若定的少年,却如小孩子般,简直判若两人。

贾珩拉过陈潇,顺势躺下,轻声说道:“近一个月,都如绷紧了一根弦般,现在可以稍稍轻快一些,等明天一早,我们就返回大同。”

其实,皇太极被炮决以后,女真的南侵已经不可维继,撤兵是唯一选择。

什么报仇雪恨都是意气用事,不切实际。

陈潇垂眸看向那手指灵巧如蝶地解着衣带的少年,白腻如雪的瓜子脸蛋儿嫣红如血,颤声说道:“明天咱们还要去大同,回京之后……”

最后声若蚊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贾珩道:“???”

那你洗澡换衣裳是做什么?他本来还以为能够炮打平安州。

贾珩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道:“气氛都烘到这个份儿上了。”

他一向尊重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