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长公主:“???”
然而,说话间,就被解开裙裳。
“如果陈澄监修皇陵,一旦竣工,就有可能恢复亲王之爵,甚至以此功,有立为太子的可能。”晋阳长公主螓首微扬,玉容桃腮生晕,低声道:“本宫知道你……得罪了他。”
忽觉身前有异,分明是雪子被叼住,恍若天狗食月,蚕食殆尽,再难保持镇定,声音已有颤抖。
两人相拥着,晋阳长公主坐在床榻上。
“他先前之事,就已为圣上所不喜,他绝无机会。”贾珩言语含混不清,似口中吃着什么东西,与此同时,曲径通幽,禅房花深。
高几上的烛火彤彤映照,一根凤翅金钗步摇之下,流苏轻扬,晋阳长公主柳叶秀眉蹙起,玉颜染绯,轻轻抱着贾珩的肩头,奈着孩子一般。
“子玉,有件事儿,本宫要告诉你?”
贾珩愣了下,道:“什么事儿?”
暗道,不会是有了吧?
心头一惊,暗道,应该不可能了,虽然次次中……应不会出现这般巧合的事儿。
晋阳长公主纤纤玉手环住贾珩的脖颈儿,嫣然一笑,桃羞杏让的脸蛋儿,鬓间一缕发丝轻轻抚过贾珩的脸颊,轻声道:“你伺候本宫一次,本宫和你说。”
也不知,当他得知自家族姐为她心烦意乱时,他该是什么神情?
她并不打算将两人并无血缘之细情的告知于他,其实也想看看他会如何选择。
贾珩低声道:“你还上瘾了?”
吃完甜豆腐脑后,就不想吃咸豆腐脑。
“那我不想知道了。”贾珩轻声道。
晋阳长公主:“……”
“好嘛,就这一回,等会儿本宫也伺候你。”丽人轻声道。
见贾珩只是不应,羞恼道:“子玉,珩哥哥,好嘛。”
此刻丽人抱着少年的胳膊,脸颊嫣红欲滴,在贾珩耳畔呵气如兰。
贾珩面色古怪,珩哥哥,这是丽人在极动情、极忘我时才喊出的称呼,还真是上瘾了?
尤其此刻,被抱在怀里,如花信少妇柰孩子一样,突然在耳畔喊出这么一句,实在……顶不住。
“好了,别喊了,头都大了。”贾珩抚着丽人的脸蛋儿,不由捏了捏,粉腻入微。
晋阳长公主玉颜如霞,芳心甜蜜,将螓首靠在贾珩肩头,柔声道:“那就多谢贾都督了。”
却说元春,离了阁楼,神情施施然地返回自己所居住处,坐在床榻上,就有些心不在焉,手中反复揉捏一角手帕,哪怕明知不该生出醋意,但芳心深处难免还是阵阵酸楚。
长公主让她走时,珩弟竟全无反应?
嗯,不对,还是给她点了点头。
不是,她希望珩弟能有什么反应?
其实,少女已如在热恋期中的女子,患得患失。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由远及近而来,落在元春那张怅然若失的粉面上,抱琴温柔如水声音响起在耳畔,轻声道:“姑娘,天色不早了,要不准备热水沐浴?”
元春回转过神,美眸莹光闪烁,低声道:“嗯,你去准备着罢。”
抱琴好奇看了一眼自家姑娘,在其羞恼目光中,连忙转身去吩咐着嬷嬷,自己则为元春准备着里外换洗衣裳。
元春坐了一会儿,走出厢房,扬起丰美妍丽的玉容,眺望着苍凉如水的夜色,花墙之下,凉亭矗立,一角斗拱飞檐如张开的燕翼,隐在梧桐树影后。
因天已放晴,明月皎皎,匹练月华落在亭上的青瓦、栏杆上,竟是如水一般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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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公主府原就占地广阔,宅院几如甲第星罗,院中遍植阶柳庭花,回廊迤逦绵长,亭台轩峻壮丽,楼阁高立巍巍,轩室水榭得竹木溪流环抱,佳木花树蓊蓊郁郁,假山叠嶂余流翠微。
元春出神怔望着景色,心绪却无法平静,反而心慌意乱,贝齿咬了咬粉唇,映出一道浅浅印记,裙中的双腿不受控制般,向着鹿鸣轩而去。
这时候夜色朦胧,虽时有府中婢女往来,但元春仗着一手在宫中练就的轻步辨音的本事,仍是向着鹿鸣轩“潜行”而去。
只见鹿鸣轩书房果然灯火亮着,煌煌通明,周围廊桥下的溪水哗哗流淌。
因为,贾珩与晋阳长公主早已痴缠几度,怜雪也就不可能时时盯着。
元春寻着花树掩映的石径走得近前,寻到上次轩室所在的书房轩窗位置,蹑手蹑脚行了过去,从支起的轩窗往里瞧着。
“珩弟他竟……好专注?”元春美眸微微眯起,轻轻拿手帕捂住嘴,想了半天,竟然在心底浮起这么一个词,“专注”。
旋即脸颊滚烫,娇躯发软,只觉心头砰砰跳的厉害。
忽而,房中突然现出一道酣畅淋漓的声音,正是晋阳长公主发出。
“好了,本宫也伺候你。”丽人一只胳膊撑起身子,轻轻抚过耳边一缕秀发,嗔喜说道。
元春见得此幕,不由捂住了嘴。
这就是珩弟上次说的?
果然,晋阳殿下她并非轻贱珩弟,只是这怎么可以?
贾珩微微闭上眼眸,问道:“方才,你和我说什么。”
“是元春的事儿。”晋阳长公主捏着手帕,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