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诧异说道:“怎么会拿错了弓箭?”
贾珩就将自己跟着谢再义学箭术以及先前心切练箭,未于检视角弓拉力的过程说了
冯紫英恍然道:“谢再义?此人我听父亲提起过,这人箭术了得,珩兄弟跟着他学习骑射,却是找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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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珩笑道:“适逢其会。”
冯紫英看着正揉着酸痛肩膀的贾珩,笑道:“这弓箭总不适宜,不可用来初学习练,以兄之膂力,用一石弓多少有些轻便,实用一石五斗弓,作为日常练习最佳。”
这才是正理,用一石弓,一旦熟悉了这种准头,臂膀形成一定肌肉记忆,再拉二石弓又要重新适应一段时间。
贾珩道:“谢兄家中并无这等制式弓箭,我正寻思购一张呢。”
穷文富武,练武除却有人引路,银两花费也不在少数。
冯紫英笑道:“我家中各式制弓都有,都是我父亲的藏弓,珩兄弟过来拣选一张,总要以趁手为便才是。”
他自小打熬武艺,精练射艺,然现在所用骑弓才过一石,至于他的父亲,神武将军,正值盛年,勇冠三军,用弓二石五斗。
贾珩感激道:“多谢冯兄。”
冯紫英见贾珩爽快答应,也很是高兴,说话中也显露出几分少年的天真性子来:“走,正好也让我爹看看,他平日里总说我只顾交结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人物,珩兄弟这样的少年英雄一去,他见了不定如何夸赞不绝,欢喜不胜。”
贾珩也不由失笑,取了箭靶,在所骑马匹之上绑好,而后翻身上马,二人说笑着就向神京城而来。
路途之上,边走边谈,贾珩道:“紫英兄,方才那几位是那几位王爷、公主?”
方才虽口称殿下,知是几位王爷公主,但却实不知其身份尊号。
冯紫英笑道:“本来以为珩兄弟不问,我也不好道明,既珩兄弟提起,不妨说明,也好来日避免冲撞,方才那几位,是当今天子三子魏王、五女咸宁公主,以及六子粱王,还有一个是晋阳长公主之女——清河郡主。”
冯紫英又续道:“都是皇室贵胄,这是出来打猎了,我受着家父之命,伴驾随行,扈从警卫。”
贾珩面色顿了下,问道:“既是皇室贵胄,为何不在上林苑中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