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西坊,东坊就在对面,通向正房的走廊被封了,但是可以通过南坊的走廊到达东坊,到达东坊才知道东坊只有一个房间,在东坊的正中,是四开的大门,中间两扇是开着的,我轻轻走到大门口,进门几步一个挡煞屏风,十分精致,我轻叩了几下大门,里面传来一声:
“请进。”
我迈步绕过屏风,客厅的陈设出现在眼前,几组沙发、一套茶桌椅,各种珍稀的古玩摆件、绿植构成了客厅的布局。
茶桌前坐着一个老人,白发苍苍,却精神奕奕,鹤发童颜,仔细一看,认识,几个月前有过一面之缘——黄琪琪的爷爷。
我这才明白琪琪推脱的原因。
老人看看我,看看身后的欣然,说:
“你就是朱建峰?当年‘凌空一号’就是你的手笔?”
很多人关注我的一般是过去的投ONE集团总裁的头衔,很少有人关注到‘凌空一号’这个失败的工程。
我笑道:
“一个失败的案例,不值一提。我就是朱建峰。这是我的助手。”
我指指身后的欣然,轻轻向前走两步。
老人示意我坐在他对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