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地上,把我的近一个月的经历写出来,在飞机场被人控制后,带到中缅边境,如何被人毁容,如何全裸逃跑,如何看着落霞死在我的面前,……。
满满两页纸,我感觉我写不下去了,放下笔,把头埋进身体里,不让她看到。
柳斜斜没有说话,此刻沉默也是一种力量。
我每天都有回忆龙爷的画像的习惯,不一定要画出来,已经刻到脑子里了,这又能怎样?我能对他怎么样?
其实那天去C城的时候,只要一个星期,我所做的努力就会有结果,我就能收拾我蚕食投ONE的蛀虫,不说能回到原投ONE时期的生活,至少可以告慰父亲在天之灵:虽然没有守住家业,但让毁坏我家业的坏人得到惩罚。
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卷入这么一场劫难里,这个龙爷的出现,让我的一切都乱了,他一上来就要我的命,并不是那些人的风格,真不知道是烧错哪路香,得罪了这路菩萨,这个龙爷说跟我的妈妈有关系,可是我的妈妈怎么惹到他呢?
这时,我感到我的一边耳朵有什么东西在触摸。我一抬头,只见柳斜斜把她的孩子抱到我的面前,小孩正用手挠我的耳朵。
我放下思绪,专注地看着这个孩子。
我还从来没有抱过小孩子,只敢好奇地看着他。
“她是女孩,叫柳溪,很可爱吧?”
她见我只是看着,没有伸手去抱的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