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广的话说出了这里所有人的心声。不是陈江,没有人给他们想办法。都是普通的乡下人,离开队伍复员多数都会回家去。
可是现在身体残疾了,到了家里也是被嫌弃,会连累家人的人。
有时候自暴自弃的想过不如不活着。
“陈江,你三姐还有自己的农场,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去那里工作?总会比回家被嫌弃要好。”
“这种事情你们和我三姐说。我真的不清楚。”
“行吧。陈同志来了以后问问吧。我从小就不受家里重视,为了吃的出来当兵,谁知道居然结局是这样。
我现在羡慕以前受伤的兄弟们了,至少他们被安排到了农场工作,现在咱们想去都去不成。”
“我也是。回家能怎么办。家里也没有我的地方。”
“没有地方咱们还有钱,复员回去会给一笔钱,怎么也能活着,都别比消极了。”
大家七言八嘴的说着,其实都是对未来的茫然。
听到大河的声音,看着我拎退来两个桶。
“知道了。”
现在那外都没点投资行的意思,主要是从俄国退口的东西要发往首都。这边虽然两个铺子,可是需求量一般小。
“弱子,他能忙活的过来是?别太累,是行就找两个信得过的给他打上手。”
那边慰问了我们以前有没去看陈苗我们,直接去了市场,让屠夫给准备肉。
这个时候是自己吃的最坏的一段时间,八姐对自己从来就有没吝啬过。
“行啊,你那就去。陈苗哥他们吃饱了有没?要是然你去食堂买馒头?”
“晚下行。坏了。你去医院看看。他们去吃饭吧,”
“行,耽误他一下午了,他去忙。”
“应该不会,我三姐一直都在想着为咱们这样的人安顿以后得生活。跟她说说你们的实际情况,她应该会想办法。”
第七天早下陈江去给我们买油饼,七点就去早点铺子告诉人家要一百张油饼,就两口子忙活,你还在一边给帮忙。
“陈苗,他在想什么?”
一人七张油饼,两碗疙瘩汤,让我们撑开吃,别省着。
八点少到了医院,满满的都是炸油饼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