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瞧个老婆都要费老大劲了,自己一个人窝在执刃殿里琢磨,人家兰夫人根本就不想搭理他。虽然他在看宫鸿羽热闹的时候还挺高兴的,但是,要是这个畏畏缩缩的变成了自己儿子。
那可就不好了,宫泽徵自己在这里幻想,从宫远徵挎着小包袱投奔清荷被拒,到宫远徵一个人哭倒在雨夜里的画面,都已经在宫泽徵的脑海里演过一遍了。
宫泽徵被那些画面折磨的不行,看着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的儿子,愤然的伸出了拒绝的大手,“不行啊,儿子,你那个姐姐的家世太高了,我们家高攀不上啊。”
宫泽徵搂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宫远徵,脸上满是悲愤,“儿啊,你不懂那种苦啊,到时候你要是真和你那个姐姐成了,在人家那里受苦,你爹我都没办法替你讨回公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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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虽然现在并不懂自己老爹说的啥,但是他还是大概听懂了,自己老爹的意思,顿时脸上就不高兴了,从宫泽徵的怀里挣脱出来,一脸的怨气,看着宫泽徵。
然后十分不开心的开口,“爹爹,你在瞎说什么呢,姐姐,这么疼我,怎么会欺负我呢,爹爹,你真坏,就是姐姐看的话本子里那种恶婆婆。”
宫泽徵听着宫远徵的话,气的声音都在颤抖,伸着手指向自己,满脸的不可置信,“我?我是恶婆婆?你爹我能在人家面前摆婆婆的谱?你怕是高看你爹我了。”
说完宫泽徵才反应过来,愤愤的摆手,“说什么呢,小兔崽子,我是你爹,不是你娘,哪里来的恶婆婆,真是被你气到了。”
宫远徵现在看他爹,就像在看一个不听话,闹脾气的小孩一样,看着宫泽徵气的颤抖的手指,宫远徵无奈,只能开口安安慰这个亲爹,“我说错啦,爹爹,家里的出云重莲怎么样了,还好吗?”
“到时候扯几片花瓣给爹爹炖个补药吧。”
宫泽徵听到这,就开心了,他自己知道宫远徵有多宝贝出云重莲那朵花的,没想到居然还能拿出来给他炖补药?宫泽徵一开心也就把前面的那些对话给抛过去了。
或许就是他想多了呢,两个人才六岁呢,哪里懂那些有的没的,真是的,年纪大了,就喜欢胡思乱想。
宫泽徵和宫远徵两个人的父子情堪堪的保住了,又恢复成和从前一般的相处模式,父子俩在马车里头有说有笑的,一路上也没在闹腾了。
其他人就不行了,本来宫门的马车就是一起走的,宫远徵和宫泽徵的马车夹在了商宫和角宫的中间,父子俩前面吵嘴的时候,宫泽徵可一点没控制住音量啊。
宫尚角和宫朗角还有他们两个人的娘亲,泠夫人三个人坐在马车里面面相觑,宫尚角看向一脸平静的宫朗角,忍不住发问。
“远徵弟弟和那位金家少主,他们两个人真的……?”
虽然宫尚角的话没说完,但是宫朗角还是从宫尚角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表情中,读懂了自己老哥想表达的情绪,宫朗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泽徵叔叔那是当爹的,想太多了,没收住,哥,你也在云深不知处上学,还不懂远徵和学姐?他们两个就是单纯的玩得来,学姐有喜欢惯着远徵那个臭小子,所以两个人的感情才会这么好的。”
宫朗角想到宫远徵最近越来越得意的模样,就想发笑,以前的远徵弟弟虽然也很傲娇,但是总归没有现在这么有底气,现在嘛~。
那就是仗着有人在后面无条件的撑腰,胆子肥了不少。
宫朗角看着自己那个越来越有姑苏蓝氏风范的哥哥,难怪哥哥总是会被那些长老开小灶呢,这简直和那些蓝氏子弟没什么两样了。
哦,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的,那就是他哥的古琴还是学的乱七八糟,但是据宫子羽那个情报部长所说,他哥现在的清心曲弹奏的还不错了,比之前有模有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