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早上七点不到,楚恒就吃好了早饭,拎着一兜换洗衣裳,以及一些吃的喝的,从家里出来,驱车赶往破料场接岑豪,然后直接直接开车去陕北。
原本楚恒还打算坐火车去来着,可跟沈天儿一打听,得知得坐三天车才能到,他一想到旅途的憋闷,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打算开车玩着过去,全当自驾游了。
“突突突!”
没多久,楚恒驱车来到破料场,岑豪早就准备妥当,听见动静了就拎着一帆布包从屋里出来了,紧跟着窦老道也出来了,大半年没见,老道士依旧龙精虎猛的,看那架势再活个二十年都小菜一碟、
“道长。”
楚恒忙从车上下来,问候道:“最近身子骨还硬朗?”
“好着呢。”老道声如洪钟大吕,爽朗的笑道:“一天四顿酒,顿顿都有肉,日子过的比皇帝老儿都舒坦。”
“嘿,您这话可说对了,曜之先生活着的时候确实不如您现在。”楚恒龇牙一笑,随即又跟老头寒暄了几句,便招呼上岑豪上车出发。
哥俩从四九城出发,一路人歇车不歇,中午时抵达保定,在那吃了顿驴肉火烧。
“他们这儿的驴肉可真香,等会咱买的路上吃?”
岑豪一口气吃了仨驴肉火烧后,意犹未尽的抹抹嘴,对楚恒建议道。
“成。”楚恒也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