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被玛罗蕾莱.伊拉马斯缠住的时候,维多利亚号上的幸存者分裂快速,他们根本没能等到白天下船,陆地上便出现了亨利.简以及班斯法瑟.贝特骑士和苏珊梅洛迪战士请求登船。
不止,亨利.简带着许多凯特琳号的幸存者,装作盟友,向他们讨要爱丽丝.莉塔莎,理由是需要他解读石板的能力离开这个地方。
他们自然不会轻易答应这个条件,于是对方改口讨要文森特.安布罗斯。
爱丽丝.莉塔莎沉思片刻,分析道;
“有人提前下船了,因此所有的长脖影子都知道了我们的目的,它们兴许是觉得我的威胁最大,想先将我解决掉。提前下船的人兴许不止一个,但其中一定有一个叛徒,所以他知道我的名字。而且影子不明白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一但说出,就等于自行暴露了自己是的身份。”
瓦尔多教皇点点头,知道文森特.安布罗斯这个名字的人不多,在维多利亚号上不应该有除了他以外的人知道爱丽丝.莉塔莎的另一个名字,但这里仍旧有着许多疑点;
“你认为那些影子为什么要用亨利.简的身份。”
这个问题很复杂,亨利.简的身份是为了掩盖卡斯帕.科林登船的秘密,因此那些叛徒并不清楚亨利.简的真实身份,这对影子来讲也是无法被轻易搞懂的;
“亨利.简关系上看起来与我最近,选择以亨利.简的形象接近,更容易策反代表人的看法,至少叛徒是这样想的。”
但很快新的疑点被抛了出来,让整个逻辑变得更加诡异,那些人显然是在海妖一事之前偷偷下船的,这涉及到叛逃者,而叛逃者的事件发生在爱丽丝.莉塔莎回归登船前,整个时间线逻辑根本对不上,危害性的说辞也很异常。
在交涉并不成功后,亨利.简带着所有人离开,所以他们才选择立刻登陆,因为法里安西德骑士认得出班斯法瑟.贝特骑士的暗号,在陆地上的他,似乎也在影子的干扰下发觉了异常。
班斯法瑟.贝特骑士所留下的信号及其复杂,因此法里安西德骑士认准了那就是真正的班斯法瑟.贝特骑士,执意下船跟进,于是乎所有人不得不提前下船。
瓦尔多询问爱丽丝.莉塔莎为何叫不醒的原因,爱丽丝.莉塔莎只好解释道;
“我那时被阿尔科克.艾罗所佩戴饰品里玛罗蕾莱.伊拉马斯残余的力量缠住了。这地方会扩大恶魔的力量,玛罗蕾莱.伊拉马斯在外力量便很强,在这里也是个麻烦,一时之间没能及时脱身。不过我醒来后一直跟着阿尔科克.艾罗的队伍,我吸取了玛罗蕾莱.伊拉马斯在饰品上残留的力量加强可视,发觉整个队伍半数都是那种影子,所以想方设法的甩脱他们,但是没成。”
瓦尔多教皇沉思片刻,觉得这仍旧不合理,爱丽丝.莉塔莎是那种会把能用的人都放在身边使用的,那么果决的抛弃掉所有人,说明他的队伍里还有他看不见的那种影子;
“你应该与我相同,可视受到局限,但你却还能找到我们,即便受到影子纠缠,数量也不是很多。而你那么干脆的丢掉他们,你早就发现他们都是影子了?”
爱丽丝.莉塔莎翻了翻篝火;
“我不是早就发现他们都是影子,我就没信过谁,在这破地方我也自身难保,更别说去救谁了。那些东西的伪装方式已经和我上一次登陆有所不同,但我目前还有另一套假设,只是几乎完全颠覆了先前的。不过这种时候我居然还挺庆幸能碰上你,我敢说,整个岛上谁都可能是假的,但我绝不会忘记你的圣痕,每次看见,我便觉得浑身都疼。”
瓦尔多教皇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都是早年前的事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手里还有半个名单,爱丽丝.莉塔莎绝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立刻就会翻脸弄死他;
“什么假设。”
爱丽丝.莉塔莎随手在地上画了个船,用指尖点了点,将烘干了不少的金发撩到身后,道;
“维多利亚号的内鬼一直在作祟,我知道你也怀疑。暂且不说卡斯帕.科林,哈里森.汉克会突然跟我翻脸实在是太异常了。早先在这下面,哈里森.汉克直视那些影子的时候曾经精神崩溃过一次,我把他捞出来,他不会那么快就把我踢开,我对他关照还不错,他的立场应该是更偏向我这边的才对。”
瓦尔多教皇点点头;
“有人对他说了什么。”
这倒是没错,可这不符合推论;
“是有这个可能,但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哈里森.汉克并不是一个会轻信他人的人,而且他一点都不傻,眼下情况如何,他应该再清楚不过。而信任度,我认为即便是卡斯帕.科林说些什么,也无法颠覆我在他心中的重要性。可直视影子的眼睛,不畏影子保持理智的精神,这也是红夫人为何对我的提议更感兴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