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莉塔莎起身抻了个懒腰,拍了拍手,对他讪笑;
“怎么办,你宝贝的教皇象征被我扔在下面了,要不尊贵的教皇大人亲自下去一趟拿回来怎么样?”
瓦尔多教皇呼吸一滞,捏了捏拳,但却仍旧不改面色,他对着远处招招手,叫来一位骑士,指了指船身下面命令道;
“去把下面的人拉上来。”
爱丽丝.莉塔莎觉得那人有些眼熟,不过他的记忆还没完全失去影子的影响,因此他一时半刻也没想起来只是在人离开前吩咐;
“等等,顺便让他们把所有的病人全都搬到甲板上去,距离那座岛越近越好,这样可以解决疫病的问题,圣祝士也能歇歇了。”
待那人走后,爱丽丝.莉塔莎对瓦尔多教皇坏笑,反正这就是他冒死登陆得出的答案,他按照约定解决了这个难题,而瓦尔多教皇也必须在他们返航后使用他的特权来给他便利。
他不得不说,在这么多次循环蛊惑中,他们两个居然每次达成的协议都一样,权利,权利,除了权利还是权利。
瓦尔多教皇带他进入船舱,人群中当然有人记得爱丽丝.莉塔莎,但他们却不在乎这一切了。
维多利亚号内满是残破的碎片,血迹已经凝固在那些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上,空气里有一种腐烂发臭变质的死人味道,瓦尔多教皇带他到了船长室,这里是目前唯一适合爱丽丝.莉塔莎休息的地方。
干净的地方已经不多了,维多利亚号实在太过巨大,他们难以将每一个角落都清理干净,没有那么多的人力可以将所有死去的人都清理出去,因此只能放任其大部分人腐烂发臭。
爱丽丝.莉塔莎在船长室里翻出一瓶威士忌,罗萨贝娜庭院制造,真是有够讽刺的。
他倒了一杯,酒体金黄,是美丽的琥珀色,其香味散发着淡淡的玫瑰芳香,可便是如此,也掩盖不住空气中的尸臭味。
他想起刚刚那个人是谁了,是詹姆士.伯特,只是他比第一次相见时更加憔悴消瘦,他的眼中黯淡无光,满是绝望,所以他没认出来;
“那个好像是詹姆士.伯特,他原来还活着。”
瓦尔多教皇看着他肆无忌惮的开盖畅饮,毫无风度形象的靠坐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