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莉塔莎抓住亨利.简的双肩,试图让他正视自己的双眼,试图让他理解这一切根本与他一点关系都被没有。
她带着悲切的目光,仿佛凝视着一个更为荒谬的疯子一般,那目光灼热的让人感到刺痛,闪耀如新星,又冷的似银河,她近乎是哀求道;
“醒醒吧,容我打断你的自我感动,我实在不忍在看你这般自责,你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容得你这般痛苦。”
亨利.简推开她,捂住脸背过身去,眼泪顺着指尖缝隙滑落,他呜咽哭诉;
“如果我能做的更好,也许!也许……”
爱丽丝.莉塔莎愤怒的转过身,一挥手臂,好似要与什么恩断义绝,又像是想要挥开无形的念头。
她的心似在尖叫,这不是你的错,你为何迟迟不能明白!你为何要如此,将所有的错事都招揽到你的身上。你为何不能得到自由,为何还要用这些理由借口去约束自我,你为何不能放过自己的心,让它心安理得!
她不敢在看他那双哀怜的双眼,不忍在看他那悔恨的容颜,那英气变成了悲痛,变成懊悔。
爱丽丝.莉塔莎背过身,眼中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她打断那荒谬的也许,怒斥道;
“你能阻止什么?去阻止凯特琳号被击沉吗?你能阻止朱利安.马丁斯特不被那奇怪的东西咬穿手臂?天啊!你为何一提到这个就不能冷静思考,你当时甚至都不在他的身边。”
身后,传来亨利.简极力辩解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