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了刚才,我们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
阿文听完心疼的看着哥哥:“没事,不是你魅力有问题,是那女人太坏。”
老三苦笑摇头:“要正视自己。
就是我魅力有问题......
我怀疑,当时在舞池里,不止这一个杀手。
他们可能安排了几个人。
我记得,这打唇钉的,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们也不确定,我会看上打唇钉的这个。
广撒网。
后面,我们都得小心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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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今晚发生的事,跟老三一对账。
大家更是确定,今晚是个针对我们兄弟的阴谋。
老三听完之后紧抿着嘴,似乎想起些什么,还狠狠的吐了一口。
“麻痹,我就说,这太妹怎么这个味道。”
玩毒久了的人身上是会有一种难闻的气味的。
一种腐烂的味道,酸臭。
处理现场的兄弟来了。
眼看天都要亮了,我们就换个房间,几个兄弟在一块睡,睡醒再说。
第二天起来。
我先是给梦娇说了声抱歉,说自己跟老三他们在一起办事,没回来。
接着我来到阳台,给廖永贵打了电话,说了下昨晚的事情。
这事可能需要借助廖永贵他们的力量。
我去搞,要是闹得大了,叶建开那头又不好处理。
没多会,廖永贵给我回话了。
他和张砚迟碰头了。
两人通过线报得知,宝乡最近确实活跃着一帮卖毒的。
有执法队探员,对这帮人进行跟踪,昨晚上有个队员没归队,死在了跟踪的路上。
这事影响不好,张砚迟就没大张旗鼓。
打算暗中派出卧底,打入敌人内部,希望能起底这帮神秘的毒贩。
“远山,你要是有什么线索,也可以提供给我们。”
“我还真有,福海的.....”
我刚要讲出腾顺强的名字,林雄文就快步来到了阳台:“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