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充斥着一股草药的香味儿,虽有些浓烈,但并不刺鼻。 床头依旧摆放着各种医疗器械,床上的女人一身白衣,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一会儿我给治疗的时候,你便开始说话。” **安给女人把了脉,情况比自己预想要好得多,兴许都不用劲气滋养,直接用针灸就行了。 “说话?跟谁说啊?你治病不能被打扰吧。” 吴天星一脸懵。 “废话,当然是跟你老婆说了,跟我说有个毛用啊?”**安翻了个白眼。 “呃,那说什么啊?” 吴天星又问。 “你是不是蠢?” **安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要揍人的冲动,“你跟她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