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你……”
袁烈气得咬牙。
“真不用,一点小事而已,不必在意。”
陈平安微笑摆手,“相信我。”
陈平安心想,谁都能跟袁烈这公子哥相提并论吗?
袁烈看谁不爽,可以不用搭理,甚至可以扑上去揍一顿,大不了赔钱嘛。
普通人却不行。
就好比有人总说——上班使我快乐,快乐个锤子,要不是为了那点窝囊费,谁忒么愿意上班?
“行行行,随便你吧,我先走了,你们俩随便整,一会儿帮我盖章就行了。”
袁烈心里还憋着气,丢下私章,气冲冲离开了。
“这家伙这脾气啊,迟早要吃亏。”
李振东冲陈平安苦笑一声,随后开始折腾合同。
合同签好后,陈平安又帮李振东把脉检查了一下。
“我给你调整一下药方,再连续吃十天的药,然后再复查。”
陈平安一边写方子,一边交代道:“服药期间,尽可能避免同房,或者不要太频繁。”
“咳咳,好的。”
李振东老脸一红,他五十左右的年纪,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只是没有生育能力,又不是没有同房的能力。
这有点考验人啊。
好在十天的活太监而已,能忍。
“药方收好。”
“对了,平安。”
李振东收好方子,冲陈平安道:“昨天玛丽联系过我,说想搞一个中医西医交流会,让我帮忙筹备,你看这事……”
“没必要。”
陈平安直接拒绝,“这恐怕不是玛丽的主意,而是酒鬼那狗东西提出来的。”
“哦?为什么这么说?”
李振东不明所以。
“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