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先生此时也从画作中回过了神,听说两人愿意留下,十分高兴,举杯对饮起来。
怀珠夫人则在旁殷勤侍奉,一会儿从沉香木上刮木盘香,一会儿又取出琵琶,弹奏助兴。
安遥静静欣赏着这人的动作,见她多才多艺,技法娴熟,服侍周到,真觉南先生艳福不浅。
但此人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实在不似南先生的结发妻子,可也绝非普通家仆。
思量间,怀珠夫人又偷偷望了阿虎好几眼,阿虎却似乎对美人递送的眼波毫无察觉……
不知是不是酒太烈,几人都喝得有些晕乎。
好在那几个家仆准备了软轿,将几人抬回了茶庄之中……
安遥明明没喝几口酒,此时却头痛得厉害,连意识都快捕捉不到了。
迷迷糊糊间,仿佛被人送进了房内,躺在了一张软床之上。
残存的意识告诉她,不能在陌生之地失去意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脖间玉蝴蝶翻出,紧紧贴住鼻尖。
这玉蝴蝶有一股奇特的味道,安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