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弦”乐了,“你真是我的律师了。”
安东尼·萨尔茨点了点头,“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高弦”看起来很轻松,还有闲心打趣,“外面的那些人,怎么称呼我呢?”
安东尼·萨尔茨一摊手,“至少,我听那些记者,在叫你大卫·高了。”
“幸不辱命啊,既然你出现了,那说明我的老板已经安全无忧了。”哈哈一笑后,“高弦”悠悠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黎富重。”
安东尼·萨尔茨盯着黎富重,又端详了好一会儿,不由得挠了挠头,暗自嘀咕,看来,真要闹出国际大笑话了。
不过,管谁出丑呢,自己只管收钱打官司。
安东尼·萨尔茨集中起了精神,“说一下昨晚的事发经过吧。”
“其实,还真挺有意思的。”黎富重耸了耸肩,“昨晚的宴会,高爵士喝了不少酒,他暗自感觉不对劲,便去宴会所在酒店的客房休息,但进客房前,我们悄悄对调了一下。”
说到这里,黎富重似乎在回味什么,“高爵士走之前还提醒,如果有什么‘福利’,尽管放心大胆地领,还别说,‘福利’很好,很好啊。”
安东尼·萨尔茨难掩心领神会的笑容,他轻咳一声,确认道:“在这个过程里,你有什么强迫、粗暴、伤害之类的行为吗?”
黎富重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可是在工作,始终秉持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原则,肯定没有什么强迫之类的行为啦,对了,坚持关灯算不算?”
预感到自己会很轻松地拿到丰厚律师费的安东尼·萨尔茨,心情愉快地一本正经回答,“不算,那可以归结为你的喜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