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利银行这个局里,沈弼玩的主要是阳谋,于是他继续这种风格,冠冕堂皇地回答道:“有利银行控制权的转移过程,肯定免不了进行资产重组,而它在香江银行体系里的地位,归根结底还要取决于自身注册资本、实收资本、流动资本、存款、资产、发钞等等方面的表现。高爵士尽管放心,做为有利银行的董事,惠丰银行一定会积极帮助创建有利于其发展的外部环境。”
沈弼的阳谋,高明之处就在于此,各种让高弦把资金扔进有利银行这个坑的忽悠,说得都跟真事一样,听得纽璧坚都不由得『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
简而言之,这场宴会尽欢而散。
转过天来,高弦便让部下去处理有利银行控制权转交的事情。
结果,当天下午,高弦刚看完香江股市那似乎惨不忍睹永无尽头的收市数据,叶黎成便行『色』匆匆地走进办公室汇报,“老板,沈弼到底还是耍了一些手段,有利银行本来就不成器,结果仍然被他剥了一层皮后,才交给我们。”
高弦毫不意外地问道:“那有利银行被剥光到了什么程度?”
被逗乐的叶黎成,紧张的情绪松弛下来,缓缓解释道:“有利银行的总部,最开始在印度孟买,后来迁到英国伦敦,十多年前被惠丰银行收购控制权后,便搬到了香江,但它在包括印度在内的南亚次大陆市场,还是有业务的。”
“可沈弼在真正交出有利银行的控制权前,剥离了这些业务,把有利银行变成一家业务仅限于香江的本地银行了。”
“沈弼此举,倒也不难理解,他可是一直热衷惠丰银行业务的国际化,自然要剥有利银行这层皮。”高弦看得很开,“人家白送我们一张拥有发钞权的银行牌照,够意思了,不能强求。”
叶黎成心有不甘地说道:“有利银行在香江市场的分行数量,屈指可数,连个属于自己的总部大厦物业都没有,真的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比我们白手起家搞一家银行,强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