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高先生惦记,我心中有数。”王雄气宇轩昂地离开高弦这一桌,走到自己的座位。
那个女伴满脸崇拜地说道:“雄哥,你连高弦这样的大人物,都认识啊!”
王雄云淡风轻地回答道:“我何止认识高弦,还和他很熟呢。”
项智求这边也很惊讶,“高先生竟然认识这个王雄啊?”
高弦微微颔首,“属于乡里乡亲那样的关系吧。”
“原来如此。”项智求面『露』恍然之『色』,“最近,王雄这拨杂牌军手法极其漂亮,当香江天线股价超过三十元时,果断清仓;现在,香江天线的股价,跌得连五元都不到了,也不知道套牢了多少倒霉蛋。”
“现在的炒股,和赌博无疑啊。”高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希望我的这位乡亲,能见好就收。”
项智求脸上『露』出好奇之『色』:“看起来,高先生对香江股市的前景,有些担忧啊。”
“『潮』起『潮』落,月盈月亏,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规律。”高弦耸了耸肩,“我不信项老哥就没有居安思危。”
“我也知道,牛市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项智求很实在地回答道:“不过,按照我的判断准则,欣欣向荣的大好局面,应该还能持续一段时间。”
高弦饶有兴趣地问道:“什么判断准则?”
项智求的回答,这次就谈不上实在了,“这是老哥我私下里总结的经验,没有经过权威的验证,还是不要说出来,误导高先生了。”
高弦轻轻地端起杯子,随口再次问道:“这个判断准则,是香江银行业总存款和香江股市总市值的比例关系么?”
原本面『露』得意之『色』的项智求,顿时瞠目结舌,过了好一会,才讪讪地自我解嘲道:“我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忘了,高先生还担任着远东会资本市场研究中心的主任,自然在资本市场研究方面,有着极高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