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恩辉幽幽地说道:“香江沦陷期间,我父亲为英国提供情报服务,一本人得到消息后,前来抄家。在全家人逃跑的混『乱』之中,小妾从背后把毫无防备的主母从车上推了下去,于是主母惨死,小妾扶正。”
说到这里,温恩辉一阵怪笑,“她以为我没看见,加上年幼无知,还抱着我在父亲面前装可怜。其实,我母亲绝望的眼神,一直刻在我的脑海里。”
背上直冒冷气的高弦,声音干涩地说道:“此等秘辛,温探长不应该对我说的。”
“对你说,是因为它已经算不上秘辛了。否则的话,我的腿也不会稀里糊涂地瘸了。”温恩辉平静地解释道,“你知道了内情,才能安心为我做事不是。”
高弦摇了摇头,“我还有工作要忙,恐怕没时间为温探长效力。”
“我倒是差点忘了,你跑到远东会谋了一个差事,那更好哇!”温恩辉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高弦,你用不着防备着我。”
“实话实说,那天在木屋区,看到你在那么被动的情况下,都能跳出我那个阴险妹妹的圈套,我就确定,你是我需要的帮手。”
“唉,别看平时我身边总是围着一帮人,但没有一个能堪大用的。”
“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毕竟,我这腿脚不灵便的『毛』病,已经是无法改变的现实,我不得不需要一个信得过,而且能力出众的帮手,替我分担某些场合上的事情。”
高弦沉默不语,心中不屑道:“老子确定自己会有金光闪闪的光明大道,为什么陪你走雾气蒙蒙的旁门左道?丫的还一副踌躇满志、深谋远虑的德行,你能躲过即将到来的廉政公署再说吧!”
见高弦不言语,只是专心开车,温恩辉也不着急,“那就不说这些,先吃饭喝酒找乐子。”
按照温恩辉的指点,高弦把车停在油麻地一座装修豪华的酒楼前。
温恩辉刚下车,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便迎了过来,娇嗔道:“我还以为你不来吃饭了呢。”
“我什么时候失信过你?”温恩辉哈哈一笑,搂住对方的纤腰,转身对高弦介绍道:“高弦,这位是酒楼的老板余朵朵,也是我的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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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朵朵抢先打招呼道:“原来这就是温探长念念不忘的高兄弟啊,果然是一表人才。”
温恩辉打趣道:“知道高弦是难得一见的年轻才俊,你还不摆出最好的招待条件。”
高弦一边寒暄着,一边腹诽,这二位还真是挺般配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