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骁跟在后面:“婉儿说过,再忙,也得吃饭。”
吃过饭,白慕骁就离开。
去了地牢,发现白贵言也来了,问道:“大长老,您是来白云澈的?”
白贵言手里拿着些吃的东西,神情有些悲伤的说道:“是啊,我愧对族长和云澈的父亲。
这些年虽然把他养在家里,可是平时却没有多分出心思去管教他,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白慕骁安慰他:“大长老也别伤心了,我小时候云澈堂哥也没少带着我玩儿,他变成现在这样,我也很心痛。
还望大长老帮我劝解堂哥几句,把后面的帮手给我供出来,我也能放他一马。”
白贵言神色凝重的看向白慕骁:“少主此话是何意,云澈被抓,他手下的人不是都被剔除到边缘地方了吗?”
白慕骁背着手,说道:“大长老,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想不明白,当日我受伤,被人带回来,虽然路上耽搁了几日。
我爹又忙着救我,又耽搁了两日,可是事后却一点儿线索都查不到,这显然不是一个白云澈能做到的。
当时他刚刚历练归来,才得族里重用,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扫尾扫的这么干净,但是我爹娘虽然忙着。
但是我爹的心腹,那几位叔叔可是一直在后面盯着呢。
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这里面绝对有一个隐藏的人在帮白云澈。”
白贵言心下一紧,问道:“那你有眉目了吗?”
“我怀疑是白飞函那一支的人,咱们在华锦城的生意,一直都是白枫鹤叔叔打理,后来白枫鹤叔叔去世后。
就是白飞函的父子两个看着,我也是因为娶了婉儿才接上这里的生意,能在华锦城算计我的。
那只有他们了,而且白云澈一向和白飞函关系不错,若是利用一下,也不难。”
白贵言松了一口气,问道:“可若是白飞函父子两个,他们怎么会在第一开始就把白飞函推到少主位子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