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澈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否认。
“白非言,你在胡说什么,那日的酒我们一起喝的,为什么我们没事,就少主一人出事。”
白非言看了一眼吉医师:“当日少主拿来的酒和胭脂里,确实有青桖,青桖能在人体内留存半个月,而在付下青桖。
再服用红叶草,便能将青桖清出体外,再吃金棘草,便没有什么作用。”
白慕辰跟着说道:“我在云澈堂哥和海英公主的婚礼上,调查到,除了我们和少主同吃的那一桌的酒菜里有金棘草。
其他的里面没有,而那一桌的用量,就是我送到云澈堂哥府上的量,一点儿不多,一点儿不少。”
白云澈此时表现的冤枉至极,看向白慕辰,质问道:“白慕辰,你说你把金棘草给了我。
那你怎么证明你是亲手交给我的,有谁看见了,还有当日的宴席,我将宴席直接交给了白飞函帮我盯着。
我当日忙着成亲,全程在你的眼前不曾离去过一步,怎么去下毒,总不能随便派个人去吧,还有那个什么青桖。
当日我们一起在少主府里将酒全部喝掉了,你又是拿什么给医师查看的?胭脂里有花很正常。
那也是海英公主的一番好意,是她从帝都粉蝶轩带来回来的胭脂,专门送给婉公主的,怎么到你们口里。
就成了我要谋害他们,以如今婉公主在王朝的地位,我又不是傻了,我去谋害她。”
白慕辰冷笑一声:“我没说你谋害婉公主啊,如今出事的是少主,当日婉公主被海英公主请到内院去。
两人单独摆了一桌,走的时候婉公主将自己喝过的酒壶带走,经医师查证,壶中的酒里放了红叶草。
是专门清除青桖的草药,果酒里放草药的汁液做什么?
红叶草无色无味,又没有什么补身子的功效,放在酒里做什么?”
白云澈顿时看向沈婉,心下更加慌张,没想到沈婉竟然悄悄带走一只酒杯,周海英怎么没仔细查看。
但是如今来不及抱怨什么,得想想怎么才能将祸水东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