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戴维林的论断。
从性格上讲,戴维林是个很朴实温和的人,虽然他手底下杀死的天环鬼子不少,但他对于本国的国民,始终自带一个朴素善良的滤镜。这是因为他从小被军队收养,没有父母的他,把国家作为直接养育了自己的父母。
戴维林坚信,霜镀国民始终是最好的,最善良的,每个人都应该得到更好的教育和生活水平,作为一个坚定的民族主义者,戴维林甚至不愿意敌对把自己视为敌人,直接抓进这里的麦德薇总统阁下。
毕竟,她同为霜镀人的子女,理应在任何事情上都想着国家,想着霜镀人的利益。
在监狱中,他反复地阅读了一些哲学的书籍,甚至麦德薇主张的女人经济,希望能够理解对方,他相信,麦德薇到底是人民选出来的总统,应该至少代表了一部分国民的期望。
随后,当他读明白了麦德薇的主张和思想后,他彻底放弃了这种幻想。
麦德薇是个疯子。
戴维林实在无法认为,一个能够在自传里大言不惭地说出:“男人死多少都无所谓,外界地、殖民地有的是想来的男人。”——能够说出这种反人类的话,本身就跟恐怖分子没有区别了。
是的,男人死多少都无所谓,那么男孩子呢?男性的婴儿?老人呢?他们不是人吗?
整个国家的男人都死光了,让外界地甚至是国外的人来霜镀随意跟女人们繁衍后代——这和战败了被外国人殖民有什么区别?
难道麦德薇觉得,只要是外国的男人,那就是可以接受的?
麦德薇疯了,在她看来,全世界没有民族,没有国家,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消灭掉男人,女人们才能解救自己。
也许未来科技发达了,这种思想是可以理解的,但现在什么年代,她这是在什么星球上?
在人们连太阳都看不到,太空都飞不出去的蔚蓝星。
戴维林彻底放弃了对麦德薇的最后一丝同情,对于麦德薇来说,霜镀不是她的祖国,只是她实现自己女人世界的工具。
这是戴维林无法容忍的,他无法容忍有人拿着他热爱的祖国当工具和武器使用。
“事到如今,只有一种办法,可以拯救我们美丽的祖国,那就是战斗。”
戴维林的目光看向头版头条上的李澳兹照片:
“李澳兹,虽然很不情愿你收走了殖民地,但如果能够扳倒麦德薇,恐怕真的需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