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关于超凡乌托邦的运行及归序主义II

劳动者通过劳动创造价值,但这些价值以货币形式表现,被【金融街】占有。

金融谱系获得的谱系资源只是维持其劳动力再生产的部分,而剩余价值被【金融街】以货币形式攫取。

【金融街】内所有人的的劳动成果(商品和利润)由金融大鳄控制,而生产者自己只能获得劳动力的货币价格(工资)。

资本积累的过程使贫富差距不断扩大,形成了财富的垄断性分配。

另一方面,货币从价值的表现形式变成了价值本身,人们开始崇拜金钱,而不是关注商品或劳动的实际价值。

在超凡资本自由主义条件下,货币成为社会关系的核心媒介。

人们的情感、信任和义务都被量化为金钱关系。

例如,婚姻可能受到财富的影响,教育资源根据支付能力分配

在异化过程中,货币成为衡量一切事物的唯一标准。

同时,异化带来的另一方面就是金融市场的运作远离一切实体,它们通过金融衍生品、虚拟货币等形式增值,与实际劳动脱节,货币不再与具体的商品或劳动‘挂钩’,它变成了数字,随后通过自由市场的投机活动不断扩张。

这种数字异化的实体剥离,是真正意义上的剥离。

过去【地区金融街】崩溃,导致瓦哈卡二十四国被吞噬到仅剩余十六国就是金融异化引发的现实吞噬危机。

——这对于人类社会来说非常危险,天国也决不允许【金融街】在一切都异化成数值,导致人类的一切实体都消失,货币必须与实体挂钩。”

约瑟夫忍不住追问:

“那么天国就必须要彻底消灭货币,乃至这一概念性存在吗?”

夏修则是反问道:

“我们先来想想,货币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比如,你走进商店买一瓶水,货币是否只是交换工具?”

约瑟夫略微思索,好像隐约明白什么,他对着校长回道:

“是的,货币就像一个交换的工具,帮我用它来换取商品。”

夏修接着道:

“对,货币确实是用来交换的,但想象一下,如果没有了货币,是否可以通过直接交换物品来进行交易?比如你去商店,不用钱,而是用你的水果去换取水。”

约瑟夫回道:

“嗯,那就是……物物交换了。但是,问题来了,如果我没有足够的水果,怎么办?”

夏修回道:

“这是个很好的问题。假设我们生活在一个没有货币的社会,每个人都必须交换自己能提供的东西。那个人和人之间的交换就变得非常复杂和不方便。”

约瑟夫回道:“肯定不太现实。没有货币,大家要花很大力气去找到合适的交换对象,根本没法高效地满足每个人的需求。”

夏修适时的接过话题:

“所以这就引出了一个天国不得不面临的另一个问题。

如果我们彻底消除货币,是否可能陷入这种困境呢?

就像是曾经的一些略微激进的社会尝试,比如某些地区试图通过货币的完全消除来实现财富的共享。

但是大家发现,缺乏了货币,资源的分配变得异常混乱,大家反而陷入了更加困难的境地。

或者通过极端货币改革和资产分配来实现某种社会或经济目标

——我们强制推行新货币,但可以使用旧货币兑换新货币,但兑换比例是100:1,而且每人只能兑换15万,超过作废,且把货物交易市场都给关闭,防止货币兑换资产,你觉得之后会怎么样?”

约瑟夫猛然一惊,立刻回道:

“太过激进了,兑换限制和市场关闭势必导致货币流通量骤减,经济活动迅速萎缩——货币的根本是流通。

如若实行此等极端值法,企业将无法支付工资、购买原材料,供应链势必全面瘫痪。

公民可能对新货币缺乏信任,导致经济陷入以物易物的原始交易状态。

如果新货币的信用得不到恢复,可能造成长时间的经济混乱。

而且,此法是舍本逐末之法——货币自始至终只是工具。

过于激进的分配政策可能导致资源和财富的重新集中在——权力机构或少数人手中。”

夏修对于约瑟夫的回道非常满意:

“那么,回到最初的问题,天国是否真的需要消除代表着货币的【金融街】本身呢?

还是说,货币本身不坏,是我们如何使用它的问题?

就像你提到的那些困境——不论好坏,有时货币成了让我们更加分化的工具,对吧?”

约瑟夫叹息道:

“对,货币在一些情况下反而成为了问题。”

夏修望着自己的学生约瑟夫,说出了最初对方问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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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我的学生,记住,重点从来不是消灭货币和市场,而是消灭——货币异化!”

“货币消失不代表问题就解决了,反而可能带来新的问题,像如何平衡个人自由和集体利益。

所以,或许我们可以得出结论,现阶段,完全消除货币并非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我们需要先消除货币异化,让货币回归到其‘工具’的本质。

我们不再让它成为社会不平等的根源,而是成为人类共同需求的服务工具。”

“乌托邦主义的共产目标理所应当的是消灭货币异化,而不是单纯地废除货币本身。

货币的存在是人类经济发展阶段的必然产物,【金融街】也是根植于智性生物内的根本概念性物质,但其在超凡资本自由市场的生产关系中的异化功能使得它从服务人类的工具变成了支配人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