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这一刻。

老人虚眯眼睛，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夜玄。

炼化真理之物！

这是他想做到但却没有做到的事情。

这个家伙……

居然能办到！？

一时间。

老人有些看不透这个看上去少年模样的人族。

思索片刻后，老人露出一丝笑意：“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真理之物本身就是一种指引，指引人们找到真正的真理序列！”

“在我不死一族的真理之物上，便蕴含着真正的‘不死’真理序列！”

老人张开双臂，身后的真理之力如一条条漆黑的魔龙在游走，极其恐怖。

夜玄打量着对方，心道混沌元始真王所掌握的真理序列，果然有所不同。

不知道吸收这种力量之后，烬之力会不会再次发生变化？

思索间，夜玄目光轻移，落在真理之物上，缓声道：“我为何不曾感受到？”

此言一出。

老人反倒是愣了：“你确定？”

夜玄微微颔首道：“也许是我自身的力量过于强悍，真理之物失去了作用？”

“不可能！”

老人下意识反驳道：“真理之物蕴含的真理序列是唯一，真正的唯一，除了真令之外，没有真理序列能凌驾其上。”

夜玄不置可否。

老人皱眉看着漆黑的手指，沉声道：“也可能是因为老夫当年得到它的指引，所以后人无法从其中得到更多的指引。”

夜玄想起一件事儿，说道：“之前不死老祖曾说，真理之物指引着他，未来将会发生一场大变，整座真理之海都将被颠覆。”

老人神色不变：“他懂个屁。”

夜玄疑惑道：“意思是真理之物的指引是错的？”

“那倒不是，也可能是那小子的解析是错的。”

“那不如你解析解析？”

夜玄再次将漆黑手指推向老人。

老人紧盯着漆黑手指，摇了摇头，看向夜玄，眼神复杂道：“你既然已经炼化真理之物，那说明你比老夫更有资格成为不死一族的族长，老夫已经没资格掌握真理之物。”

夜玄微微挑眉：“意思你愿意主动成为我的手下？”

老人冷哼道：“老夫可没这么说，只是看在真理之物的份上，将这个族长之位让给你罢了。”

夜玄若有所思：“意思是，只要掌握了真理之物，就能成为真族族长？”

老人不耐烦道：“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么，还问，你小子烦不烦？”

夜玄不由笑了起来：“既然我是不死族族长，那我是不是可以给你下令？”

老人挑眉：“真族都是依照真令行事，其余时间从无约束，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