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冷君则是为了李皓的这种无条件的信任而满心感动,这一刻她是真觉得自己没有嫁错人。
就为了这个,她也是愿意抛下那些顾虑,反正一切后果夫妻一起承担便是。
只有那个内侍是真的心怀忐忑了,因为他知道这事不能摆放到明面上去,因为他是来自东宫不假,这送东西也是经过太子同意的。
但玉枕最终是太子妃挑选的,太子实际并不知情,要是真让太子知道了,只怕自己回去是没有好下场的。
原先他还认为李皓不管心中再有怨气,碍于东宫威严也不会有太出格的动作,没成想结果变成了这般样子。
没办法,内侍只能继续强撑,希望能以势压人:“袁大人可想清楚了,真的要为这一时意气得罪储君,你就算不为自己的前程考虑,难道也不管袁家其他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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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内侍这有些色厉内荏的样子,李皓不由笑道:“内侍尽管回去便是,此事我既然敢做,自然就敢承担后果,只是内侍你敢去承担自己做错事的后果吗?”
闻听此言,内侍心中本就有鬼,自是追问道:“袁大人此言何意,我要有什么后果要承担的。”
李皓回道:“这玉枕到底是不是太子殿下亲自挑选,难道你心中就没点数吗!说来我在都城与太子殿下也曾有过交往,所以他的为人我多少还是知道些的,他可不像是这等心中狭隘之人。
而且此物若真是庆贺的贺礼,为何等到我与冷君成婚之后才送到,要知道崔侯、小越侯他们的贺礼可都是按时送到的,显然这一路并无不妥。
那会不会是你故意为之,担心此物若是众目睽睽之下送到,到时必会流言纷纷,若是被前来的宾客传回都城,你与背后之人不好交代。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想错了也说不定,不过咱们就赌上这一把,看我想的是对是错,如何。”
这内侍本来就不是什么机敏之人,听完李皓这话,心思急转之下脸色不由得就有所转变,让袁慎和曲冷君也都察觉出不对了。
想了半天,内侍也没想出该如何应对这局面,说到底纵使是太子本人,要想拿捏袁家也并非易事,更何况是他一个小小内侍。
只能是强自放下一句狠话:“好,那我这便回宫禀报太子殿下,你就等着东宫的处置吧。”
说完便径直离去,想尽早赶回东宫,去和太子妃商量看要怎么渡过这关。
等这人走后,袁慎出言问道:“若此事不是太子所为,那会是谁在针对袁家?”
李皓闻言一笑,看着曲冷君回道:“此人既能拿得出东宫印信,这个身份自然是假不了的,而东宫除了太子之外,还有谁能调动的了内侍。
说来也是我家新妇钟灵毓秀,纵使事隔多年,依然使人自惭形愧,竟作此害人之举。”
曲冷君听了这话,面对李皓的眼神也是透露出些许不一样的神采,若说原先相处是奔着相敬如宾去的,那现在无疑是又进了一步。
倒是身边的袁慎颇有些接受不了这氛围,插话说道:“那你接下来还要去信东宫吗?”
李皓回道:“这送还是要送的,终究是相交一场,而且他还是储君,总得让他知道身边之人的真面目才行。”
袁慎得到了答桉,也懒得再在这里看李皓和曲冷君腻歪,当即便走了。
倒是曲冷君追问了句:“那你说太子知道这事,会怎么做呢。”
这话还真把李皓给问到了,因为李皓也不知道他会作何选择,终究这事没有造成什么实际伤害,以太子那个性子,很有可能在那太子妃哭几次后,就把此事揭过去了。
“那就看太子自己作何决定吧,反正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说完之后李皓便直愣愣的看向曲冷君,接着说道:“日后若是有关于太子之事,一切由我来处理便是,你就不要插手了。
虽说你如今以是一心在我身上,但架不住我偶尔也会心胸狭窄不是。”
听着李皓这调笑的话,曲冷君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随后便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