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里的官兵呢。”
“我估计也差不多,毕竟人家各有各的事。之前之所以‘踊跃参军’,有的是看咸鱼面子,有的是想穿军装重温当兵时的感觉。至于那些没当过兵的,比如米厂的那个小老板,只是想弄身军装穿穿。”
秦副市长笑了笑,接着道:“那些现役军官,包括夏团长和焦政委在内,可能会很失落。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想干出点成绩太难,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他们当然想上抗洪抢险前线。”
“我们滨江的长江干堤能抵御住大水,兄弟地市呢?”
“对岸在水利上的投入比我们多,江堤修的比我们好,姑州几个沿江区县应该能经受住考验。至于上游,据说婧江光市一级就投资了一亿三千万,利用省财政贴息的贷款还不算。
江城是省会,省会投入更大。城市防洪墙每公里耗资三百多万,我们滨江修建了十几公里,花了近四千万,陆书记和王市长别提多心疼。但跟江城相比算得上什么,人家一口气修建了一百多公里!”
秦副市长顿了顿,补充道:“沿江几个市,可能就杨州的长江堤防薄弱点。不过也是有原因的,一是经济发展相对滞后,没对岸几个地市那样的财力。二来他们的岸线长,只能重点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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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州比滨江大,区县比滨江多,长江岸线也比较长,真像江城、婧江和滨江这么搞,确实搞不起。
朱大姐系上围裙,笑问道:“这么说咸鱼还是有机会带队出战的?”
“没机会。”
“为什么没机会,他们不是机动突击营么,而且他们的机动突击营是依托沿江这么多单位组建的,全机械化,不是人力防汛抢险,放眼全省可能都找不到比他们更专业的抢险队伍。”
“真要是发生大险情,人家也只会请求驻军支援,不会找预备役部队。”
“为什么不找?”
“预备役部队没经费,自然不会有后勤保障。如果发生大险情,不管哪儿都会乱成一锅粥。转移群众,调配抢险物资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给预备役部队提供后勤保障。”
看着爱人那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秦副市长耐心地解释道:“就近动员党员干部和基干民兵多好啊,可以由出兵的乡镇乃至村组提供后勤保障。请驻军支援更简单,现役部队不但有军费也有完善的后勤保障,根本不用地方政府操心。”
“如果调预备役部队去,就要负责预备役官兵的吃喝拉撒?”
“不提供后勤保障肯定不行,甚至会被预备役官兵骂。想提供后勤保障又有心无力,所以能不调用就不调用。再说很多地方的预备役跟民兵其实是同班人马,调用预备役跟调用民兵其实是一回事。”
“这么说就算调用预备役部队,也只会调用本地的。”
“差不多。”
“那你让咸鱼折腾个什么劲儿?我还真当回事给你们做托儿,帮咸鱼到处拉赞助,你这不是逗我们玩吗?”
秦副市长很想说当时组建是上级要求的,但想想还是没说出来,而是装出一副很认真很严肃地样子说:“咸鱼不是瞎折腾,他组建的那两个营很重要。”
朱大姐嘀咕道:“连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还重要……”
秦副市长脸色一正:“你懂什么呀,用咸鱼的话说,他那两个营是我们滨江的防汛抢险预备队。有他那两个营在,我睡觉都能睡的很踏实。事实上不只是我,陆书记和王市长也一样。”
“陆书记和王市长知道咸鱼那两个营的情况?”
“当然知道,我汇报的。陆书记和王市长很高兴,王市长加了一个‘总’字,说咸鱼的那两个营是我们滨江防汛抢险的总预备队!陆书记对咸鱼印象深刻,很器重咸鱼,想想也加了两个字。”
朱大姐笑问道:“陆书记加了两个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