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松了口气,“那就好,不然,呵呵,有你在,我还真不想跟侯府撕破脸。”
李云亭道,“有我在,你也只管闹就是,我又在意侯府如何,毁了最好,如此我母亲也就没了任何指望,也能彻底脱离这里了。”
许怀义佩服的看他一眼,“还得是你!”
狠起来,都能让人抄了自己本家。
李云亭不置可否。
许怀义转了话题,“这次的事情,是李云帆做的没跑了,但我总觉得,背后应该不止他一个人……”
李云亭闻言,毫不意外的道,“李云帆就是李云昭的狗腿子,这事儿,八成有他的授意,不过,李云昭做事滴水不漏,就算问到他身上,也找不到任何证据,想问罪他,怕是不可能,定远侯也不会让他名声有任何瑕疵,所以,只能是李云帆全抗下来。”
许怀义却沉吟道,“我咋觉得不太可能是他呢?他就算嫉恨你,想一箭双雕,除去咱俩,也不该用这等下作的手段,他是侯府世子,即便品性低劣不堪,但脑子肯定没问题,自小受的教育都是按照培养侯府继承人的标准来吧?那他定然会把侯府的利益摆在首位,除掉咱俩,办法多的是,何须用这种损人不利己的?”
听他这么说,李云亭也动摇了,“那你觉得不是他、又会是谁?侯府,没几个人能使唤的动李云帆。”
许怀义拧眉沉思,“或许是府外的人呢?那人必然很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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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亭猜测,“难道是眼红你的人?”
就许怀义眼下的风头,眼红他的人简直不要太多,嫉妒到失去理智,想除掉他也不是不可能。
许怀义苦笑道,“或许吧,回头查查就知道了。”
“你放心,这边我肯定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嗯,我也让人打听一下。”
回到家,许怀义就让人给孙钰递了消息,这事儿牵扯的太多,总得知会孙家一声。
接着又请韩钧帮忙去查李云帆,重点是最近跟他走的近的人,特意叮嘱,“手尽量别伸进定远侯府里去。”
韩钧意会,“放心吧,我有数,你呢?有怀疑的人吗?”
许怀义郁郁道,“苏瑞,想来想去,我也就碍着他的事了,其他人就算眼红我,也不至于恨到这般地步,我当时要是没跑出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韩钧淡淡道,“警惕性还是不够,东西不能乱吃,衣服也不能乱穿,没有谁是完全可以信的过的,再亲近的人都有可能背叛,也许是因为利益,也许是胁迫无奈,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什么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
许怀义闻言,好奇的问,“你住在这儿,不会也时时防备着我们吧?”
韩钧,“……”
这关注点歪哪儿去了?
许怀义戏精上瘾,痛心疾首的捂着心口控诉,“不会吧?天啊,我待你可是一片赤诚之心呐,啥话都跟你说,啥事儿都不瞒你,你竟也处处防备着,对我没半点信任,哎吆,太伤人了,我这心啊哇凉哇凉的啦……”
韩钧一言难尽的瞪着他,再放荡不羁爱自由的灵魂此刻,也接不上戏了。
许怀义哈哈笑起来,“看你整天板着脸那么严肃,逗你开心一下。”
韩钧转身就走。
许怀义又兀自乐了一会儿,才去找焦大夫把脉问诊。
事情过去一个多时辰了,把脉也把不出啥来,检查衣服,同样如此,显然对方也是防着留下什么证据,下的药起效后没多久就会散掉了。
他也清楚,所以并不失望,找焦大夫把脉,主要是确定那药别留下啥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