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头，牧凡从之前的阴影中挣脱出来。

牧凡之所以会留下这样的阴影，那是因为牧凡在之前的历练之中，不管他去到什么样的区域，刚开始遇见的，一定不是这个区域里面最为顶尖的存在。还不至于对牧凡直接形成那种碾压的感觉。

牧凡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感觉，那种无力抵挡的感觉，让牧凡对于自己的修炼都产生了怀疑。

尤其是牧凡这边是以一种无比自信的姿态前往，却一下子被现实狠狠的泼了一盆冷水。

当时，他所面临的并不是两大强者的正面进攻，仅仅只是两大强者的战斗余波他都抵挡不住。

可想而知，这两大强者如果真的对自己动手，自己连逃跑回来的机会都没有，当场就要被杀掉。

牧凡尽力克制自己不再去想这些事，这些事情，被牧凡封锁到记忆的最深处。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他的修炼生涯太过于顺利。

基本没有遇见过什么太大的挫折，每一次，都算得上是顺风顺水的往前做突破。

这种顺利，给了牧凡一种极为盲目的感觉。

总以为自己真的就是那个天选之子，不管遇见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逢凶化吉。

就连上一次自己变成了世俗凡人，也能够重新将实力恢复过来。

牧凡对于自己，已经自信到了极致。

这种自信，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反而会害了牧凡。

使得牧凡不能够真正的看清自我，不能够真正的去了解整个宇宙，不能以一种谨慎，卑微，小心翼翼的态度去探寻未知。

在探寻未知的时候，如果是抱有着自信的态度去做探寻，那往往会吃很大的苦头。

当时的牧凡，如果再小心一点，不要那么自信，不要这样大摇大摆的位于两大强者的战斗区域，他也不至于落个如此下场。

如果牧凡才刚刚进入，就小心翼翼的观察周边，肯定能够观察到两大强者正在战斗的场景，便能够早早的避开。

看来以后的自己，不管去到什么样的位面，一定要改改自己这个过于自信的毛病。

现在的自己，差不多已经修炼到了混沌虚空里面比较高层的区域。